“没关系啊,姐。”我看向屏幕,上面有蛐蛐虫写的一段词。
姐姐指着念:“雨打巴蕉,我已入梦,琴萧和呜——”
“你还是无法忘记他吗?”我搂向姐姐。
这个他——指的是上司陆翱明。
姐姐湿了眼睛,“我怎么能忘记。我和翱明是在声乐培训班上认识的。想不到他在办公室时这么严谨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喜欢音乐。那时候我练琴,他吹萧,正是琴萧和呜——”姐姐牵强地笑,擦了擦眼泪,接着念:“往昔已化作尘烟——”姐姐又啼哭起来,她咬着唇,紧紧地捉着我。
“姐——”
“我想不到有个人居然也有和我一样的写照。”姐姐抬起泪眼道。
蛐蛐虫,他以前跟我聊天时天南地北乱扯,就是从来没有聊过感情的事,“姐,看来你和他聊得很投契喔。不如你继续和他聊好了,我还有其它Q号。”
“这怎么可以?那是你的朋友。”
“怎么不可以?”我笑:
“那只是网上朋友而己,如果他能让姐姐感到开心的话——”
“不!他只会让我伤心,他的经历和我太相似了。”
“那好吧,姐,反正你喜欢和他聊的时候就聊吧。”
“找到工作了吗?”
姐姐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感到愕然,因为我从来没有跟她说过我去找工作的事。
姐姐爱怜地抚着我的头,“你的事怎能瞒过我?”
是啊。我笑了,姐姐总是这样。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他——”姐姐又望向屏幕:“你们认识的吗?”
“不认识。”我说,“不过挺好奇他长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