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看着那张脸,只觉得作呕。
“以后我要找你的时候,你要随叫随道,听清楚了吗,哈巴狗。”
什么?她居然说我是哈巴狗?
如果我真的是一条狗的话,我真想把她撕成碎片。
翁菱将烟掐灭,说我今天晚上不听话,她要小小的惩罚我一下。她让我睡在客厅,不许进卧室。
我心想就你这副嘴脸,你叫我进你的卧室我也不进。
可事实远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大概十来分钟的时间吧,门铃响了。翁菱开的门,进来了三个彪形大汉。
他们就和翁菱在卧室里玩着少儿不宜的游戏,声音很大,吵的我根本无法入睡。最主要的是,她们的声音弄的我难受的不行,只能自己解决。
这就是翁菱对我的惩罚,这个女人和她的母亲一样的放浪不羁。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那些娇喘声渐渐的被我从脑海里排挤出去。当一个人心无旁骛的时候,什么事情也影响不了他。就比如我现在,不管翁菱和那几个人在里面怎么乱来,我都能装作没听见,甚至,我还能沉着的睡上一觉。
我也没奢望今晚能睡什么好觉,很快,我就被翁菱弄醒了。她警告我不许睡,要想睡也可以,等她们睡着以后我才能睡。
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在自作自受,为什么我要趟这趟浑水,如果我不介入进来的话,那现在我就和王瑛睡在一起,搂着自己的老婆,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我想了很多很多,后半夜,基本没怎么睡觉
翁菱他们折腾到凌晨四点多才睡下,屋子里突然变得一片寂静,静的有些可怕,我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那里。
翁菱还和那几个男人熟睡着,看见卧室里那一番场景,我似乎麻木了,不生气,也不吃醋,唯一的感觉,就是恶心。
甚至,我也在恶心我自己,怎么就跟那样的女人睡了那么久?
翁菱既然跟我撕破脸皮了,想必接下来我的日子肯定会不好过。翁菱是个很小心眼的人,她肯定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折磨胡瑟的机会,我必须抓紧时间,让翁艳的内部开始混乱起来,给简白他们创造机会。
翁艳现在只是把绯色交给我管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想要在她的内部搞出点乱子来,太难了。
去绯色的路上,我都在想心事,脑子里乱糟糟的。
距离我和翁艳约定的一个月的期限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只是,因为胡瑟的出现,让本就没有方寸的我变得更加头疼。翁菱现在似乎很清闲,整天没事做,就守在绯色,等着抓我和胡瑟的把柄。
那个女人真是闲的让人蛋疼,我现在就有种偷情的感觉,不敢让她发现我的任何不正常。
就连我上个厕所,都他妈的要跟她汇报一下,超过十分钟了,也要汇报一下。
我是什么?我是她的奴才吗?
我狠狠地踢了一脚隔间里面的垃圾桶,艹。不想受这份窝囊气也很简单,现在就退出,有简白他们保我,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可是,就这样走了,我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