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苏年年在太子府设下宴会,特意宴请了张御史的小女儿。
在她见到那个女子后,苏年年被折磨的崩溃了。
她语重心长的劝慰道:“其实太子有很多缺点。”
张纯纯:“没关系,太子长得俊。”
她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太子一个月都不洗澡,还磨牙放屁打呼噜!”
张纯纯犹豫一下:“没关系,太子长得俊。”
她再接再厉的绞尽脑汁道:“太子是个病秧子,他身体不好,嫁给他以后就得当寡妇!”
张纯纯眨了眨眼睛:“没关系,太子长得俊!”
苏年年望了一眼笑着朝她走过来的余慕,咬牙切齿道:“太子他不举!”
张纯纯:“没关系等等,你说什么?”
余慕的脚步一顿,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她说孤不举。”他慢条斯理的将苏年年的话,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苏年年露齿一笑:“你回来了。”
他发誓,她一定是故意的。
明明已经看到他了,还要故意当着他的面诋毁他。
张纯纯眼巴巴的看了看苏年年,又转头看了一眼太子,她瑟缩着收回了脚,不动声色的转身悄然离去。
余慕知道,她这一跑,整个京城都会知道太子不举。
但他没有去追张纯纯,而是微笑着将苏年年扛在了肩头,扛进了屋子里。
这一夜,苏年年彻夜失眠,而余慕却越做越精神。
那一整本画册,他都已经倒背如流,了然于心,他决定要将画册上的姿势都做一遍,就放过苏年年。
他要身体力行的让她知道,太子到底举不举。
苏年年最后还是如愿的闭上了眼,只不过她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而余慕则显得有些意犹未尽,毕竟这是他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开荤沾腥。
他对于自己今夜的表现还是有些微微的不满,他决定等到苏年年醒过来,继续教育她怎么做人。
长达两日的冷战,就此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翌日苏年年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她浑身酸疼,白皙的脖子上布满了红痕,端着食盒进来的白梨,一脸的坏笑。
苏年年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进了被褥里,白梨将食盒放在桌子上,笑嘻嘻的问道:“小姐,这地上铺的被褥还用换套新的吗?”
苏年年:“”
“撤掉。”精神气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