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瑜在他面前站定，“你……”

他眼眸冰冷无温度，直起了身，缓慢的打开车门，“上车。”

南瑜抓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坐进去，他也随后跟了上来，然后关上车门。

狭小空间内，因为他的进入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南瑜往后挪了挪问：“你不是今天……”

“要走是吗？”他的口气冷然至极。

南瑜尽量表现的若无其事，用力扬起笑容看向他，“祝你一路顺风。”

他回头冷冷瞪向她，“你要说的就这个？”

难道还有其他什么？见他一米远的脸庞，想到昨天晚上那个报复似得的吻，她躲闪开，“昨晚，要说的都已经说过……”

“南瑜。”他忽然喊她，眸光清冷却难得的平静，靠在椅背里随意而雅贵，车内静悄悄的，只听他问：“当年那场追逐……是游戏吗？”

南瑜有些讶异地看他，似很不可置信这样话会从他嘴里问出来，他的表现应该是暴怒讥讽……不过转念想也就释然了，今天他就要回去了，也许这个问题就是他们之间羁绊的一缕丝，剪断了就再也没有交集。

那场追逐怎么可能是游戏呢，也许都没人相信她会陷得那么深……但这种甜蜜的变故，好像是从那次被他送进医务室开始的吧！

……

她满心窃喜地沉寂在顾瑾给她带来生病时的宠溺，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已经悄然发生改变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