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瑜眼泪一下子流得更凶了,用浓重鼻音哼了声,“没有。”停顿下,又添上句:“感冒了。”
“你哭没哭我还听不出来吗?那掉地上的声音分明是锅具的声响,你骗三岁小孩呢?”二猫子恨恨的。
就她说话这功夫,南瑜恢复了过来,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琉璃吊灯,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哈,烧水来着,不小心把洗菜的小盆子弄掉地上了。”
“你看露馅儿了,是盆子不是碗。”
“盆子多难听啊,碗多雅意。姐就算狼狈,也得狼狈的有气质。”
“南瑜,你找抽是吧?我大你三个月,你给谁当姐呢?”
南瑜笑嘻嘻的,二猫子说,“把你的照片给姐发过来,死孩子太没良心了。”
南瑜连连说好,过问了二猫子这些年的状态,以前一起学营养的她最后也转了专科,去读法医,现在也混出了点名堂——现居北京。
两人聊了一会儿,二猫子说忙过这一阵子来看她,南瑜挺欣喜的,挂了电话存了号码,看着厨房那满地狼藉,叹口气,也没有清扫的动力。伸出腿小心翼翼的脱了袜子,脚背上只是红了大片,木木的疼,看上去不太严重。
应该不用去医院,她小心点,过两天就能好呢。
抱着这样的侥幸,南瑜收拾了一番,整理好后就去上班了,在路上随便买的吃了点,嘴里也尝不出什么味道,没吃几口。
下午扬着笑容处理了很多杂事,脸蛋都几乎笑僵了。等回了家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脚背上的皮面已经被鞋子给磨的翻出红艳艳地嫩肉。
南瑜哭笑不得,想给卫景鹏打电话来送她去医院,但转念想想,时间又太晚,现在过来,怎么着也得折腾到十二点。
还是算了,睡一觉,说不定明天早上就结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