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瑜一下子笑了,撒娇的上前挽着爸爸胳膊,“爸爸你和妈妈要好好的,也要照顾好自己身体,要每天给我打电话,还要……”
“行了行了,怎么和你妈一样啰嗦啊,这些爸爸都知道了,你也要和同学处的好好的,出门在外靠的就是朋友帮忙呢!”南弘民打断她,叮嘱她了许多人情世故,腼腆脸上带着不舍,还有一丝南瑜无法深究的情绪。
最后依依不舍的和南瑜告别,带着妈妈离开学校。
那个时候,南瑜居然没有去细看爸爸妈妈不自在躲闪的目光,只沉寂在这分别后的浓浓失落里!
后来,更没想到那次分别竟是永别!
!!!
漆黑的房间里,渐渐清明起来,黎明曙光一寸一寸扒开黑雾,露出明澈光景来。
南瑜靠着窗台坐了一晚,聆听窗外稀少晨起的脚步声,还有大铁门拉开的咯吱刺耳声音,她喃喃道:“既然本来就不合,又何必在我面前装恩爱了十八年呢?”
寂静房间,无人回答。
只余她靠在冰凉玻璃上,怔怔出神的面容。
南瑜在窗台上坐了一晚,然后第二天就喷嚏连连的光荣感冒发烧了。
无力的从房间出来,身上穿着棉绒绒的睡衣,整个脑袋缩进衣帽里,精神萎靡,到沙发跟前,一把将自己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