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向前,熟悉的景色映入了我的眼,一座欧洲经典风格的庄园透过葱郁的树缝隙隐隐约约可见,仿佛是童话里面藏在深林里的城堡。
五年前,叔叔查出自己得了心脏病,他就在远离都市的地方建立了这一座奢靡充满着浪漫、奢华的欧洲古典主义贵族气息的宫殿。
大门打开了,车沿着盘绕的路向上,在金黄的灯光下,我看见了种着了白皮松、银杏、白玉兰等名贵花木。
即使我已经住在这里五年了,我还是觉得自己置身在梦境里。这里的一切都太美丽,也太梦幻了,好像这一切都是假的。
明亮的大厅里,水磨大理石地板与天花板的精致的水晶吊灯遥相呼应,部分的墙壁采用镜面设计,镜子的反光折射出宫殿一般的流光溢彩。
太亮了,我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我才睁开眼睛。侧身,我蹲下身子换鞋。
看到周梓西坐在纯白的Menotti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叉的叠着,大腿上放着一本杂志,白皙干净的手指轻轻地翻过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音。
那一个画面美得让人都不敢得大声呼吸,怕扰了这一刻的美丽。
我不难的猜出是那本杂志是环球经济。我还在迷恋哆啦A梦的年纪,周梓西早就开始开始接触马克思的资本论了。当然了,那时我还是不知道马克思是谁呢!
这个就是我和周梓西的差别,用顾景的一句话就是我披上了凤凰的外衣,都改不了乌鸦的本性。
我就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周梓西,静静地,呼吸也是浅浅的,如同很多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