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钱钱在回忆完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那饭出了问题,不由得生出了一种:鸟为财死,人为食亡的感觉。
等她颠倒了这个名句之后,又在头顶的簪子上拽下几颗珍珠,然后突然想,她其实是又为财死,又为食亡的。
轿子又不知行了多久,终于稳稳落下,乞钱钱连忙闭上眼睛,像刚刚一样留了一条缝。
轿帘被拉开,光泄了进来,把轿子里的阴暗驱散了。
轿夫看到乞钱钱头上本来的‘富丽堂皇’变成了‘光秃秃的鸟巢’瞬间露出了诧异的目光,面面相觑了一下,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将她抬了出来。
在出了轿子之后,乞钱钱发现这是一个比较荒凉的角落,树木疯狂的长着,杂草丛生,隐天蔽日。
这真是个干坏事的好地方,乞钱钱不禁在心里鄙视。突然一股幽香传了过来,乞钱钱诧异的从眼帘的缝隙中,看到一个女子袅袅走过。
她的脸上带着一个斗笠,斗笠垂下白纱,遮住了她的脸庞,但是从她的姿态与气质,乞钱钱完全确定了,这个家伙一定是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在她经过乞钱钱的时候,说来也巧,风突然把她的面纱吹起,平躺着的乞钱钱刚好看到了那斗笠下如莲般清雅的面庞。
虽然那漂亮的脸确实让乞钱钱怔住了,但她总觉得那脸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女子在看到她的脸后,也微微停下了脚步,但还是经过她,到她来时的轿子上。
而她被抬到了那女子来时做的繁华的轿子,那轿子上刻着飞舞的大鸟,乞钱钱刚想看清楚那是什么鸟的时候,已经被抱近了。
紧接着她被交接到了另一双臂弯上,那手臂的主人在看到她后,似乎也微微一愣,但紧接着就拉下了脸,又恢复了鄙视的眼神。
“温玉…”软软的声音响起,听着人酥酥的。
抱着乞钱钱的温玉连忙抬头,眼里已经从鄙夷变成了笑意,嘴角的笑容也十分让人温暖,竟然连平时冰冷的声音也染上了温柔:“属下在。”
在温玉怀里的乞钱钱,克制着看到他这样反应,想笑的冲动。
“替我照顾好他。”软软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却不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
“属下拼上性命也会保卫主上的安全。”这次,他的声音十分坚定,眼底也是那么刚毅。
“温玉,不止是他,你还要照顾好你自己。”
温玉愣了下,笑了笑:“属下明白。”
“还有…”女子的声音带着丝犹豫,后面的话轻的仿佛听不到一般:“如果可以的话,帮我也照顾好她。”
这次,乞钱钱知道女子指的‘她’是谁。
因为温玉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低下了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回答:“我会的。”
这次,是用他自己做的保证,而不是‘属下’这个身份。
女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温玉让两个轿夫带她离开了。
等女子走后,温玉突然放开了手。
乞钱钱下了一跳,在掉到地上前用手撑了一下,才幸免被摔残。
“你怎么回事啊!不是答应刚才那女子照顾我么!”刚刚还在‘装死’的乞钱钱,直接跳起来指责温玉。
温玉鄙夷的瞥了她一眼:“偷听别人说话很不道德。”
乞钱钱顿时想起了她刚刚装作没睡醒,确实有点偷听的感觉,但是她是明着,明明白白的趟在那听的!
“唉,小玉兄弟。”乞钱钱抬起脚尖,用手掩住他的肩膀,向对待乞丐庙里的好兄弟一样,粗声粗气的的说:“你喜欢刚才那个女的吧?”
温玉听见那个称呼后,眉毛跳了一下,然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放手。”
乞钱钱颤抖了一下,但仍然没有放开:“没事,这事兄弟给你出个主意,追女孩子像你这样…。喂喂!你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