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一如往昔(1 / 2)

我才终于明白,原来在梦想着那些少男少女的邂逅的同时忽略了我自己,那些美丽的故事终究只是别人的,暂时还不属于我。

那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不禁笑了。其实真正属于我的那些,都被我遗落在了成长的路上,那些虽然平凡,但却闪闪发光的片段和话语,才是真正值得我记录的宝藏。

就这个样子,我开始写属于我的故事。

让我忆一忆。

我是一个善于隐藏的人,隐藏了太多太多我原有的东西,隐藏了太多太多我原有的情感,隐藏了太多太多我内心的叛逆,隐藏了太多太多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能够隐藏的东西。青春,是否就意味着伤感,就意味着要带着快乐的面具,然后眼角涌着忧伤、嘴角绽放笑容、故作坚强的享受着似充实而空虚的生活,然后埋首在自己的异想世界做着那莫须有的白日大美梦,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在过去与未来之间沉醉,莫名其妙着、不知所措着。真的就只能这样吗,真的就这样选择碌碌无为了?!

我心有不甘,但却不曾有过放下的我开始肆意地奔跑、开始大声的唱,试图用汗水和声音来淹没一切,可跑过、喊过之后,那颗过于急切的想自由飞翔的心还是选择了寂寞。于是我找来一个酒坛,把所有的寂寞统统装进去,然后把它埋藏的很深很深,想用时间来淹没一切。我等、我盼,终于我自认为可以打开酒坛的这个时间到了,真的打开酒坛的那一刻很庆幸是寂寞真的不见了,可当我抬头环顾四周的那一刻发现,漫天都洋溢着那所谓的寂寞,我这才清楚:寂寞如酒,压抑的时间越久,就醇厚。

我这才清楚:我要走到天地间,去开始我全新的生活。

让我悟一悟

多情故多姿,雾中繁花袅娜、盛开、摇曳。

可能是太会做梦了,但是懂得做梦就会懂得清醒。

繁织的梦醒了,一如春暖时退下的一层冬衫,你会看到天宇淡远、宁静的闲云。

曾经一度喜欢喜欢回忆和憧憬的我,曾经过度展望希望的我,曾经只知道仰望星空痴痴寻找生命中灿烂高点的我,曾经、、、、、、开始脚踏实地。

这一路上,是会有很多伤痛,但要做的是把这些伤痛沉淀下来,作为自己创作的养分。

这一路上,是有太多的挫折,他们可以打击我,但不会击败我。

这一路上,是会有太多的诱惑,但我会把握住自己的心,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人生犹如一条绳索,倘若你能够悠然自得的走在上面,你要感谢生命给予了你如此多如此多;倘若你不能够泰然自若的走在上面,在站起来重新开始的路上,你仍要感谢生命给予了你如此多如此多看似残缺的殷实。

试一试,脚踏实地追求自己梦想的感觉真的很爽。

我是个简简单单的小人物,只希望自己别那么仓促,希望自己能够静下来,少一些不知所措、少一些莫名其妙、在自己还能够简单的时候,简简单单过好每一天,留下一些值得回忆的东西。用心去有品味生活,记录下那些令我怦然心动的瞬间,记录下那些叫美好的事物。

那些年华,那些歌,多么简单的快乐,试唱着,轻轻和,回忆上心头;那些年华,那曲折,都给我很多收获,坚持着,努力着,梦在不远方。

秋天的夜晚,最是适合沐风感怀。思念,让我在安静的氛围里,不由自主铺开生命的纸张,借用飞扬的淡墨,描摹动容瞬间。

寂寞的是我,虽然有漠然做伴,却没有抵达灵魂深处的暖。窗外的秋虫从不懂什么叫落寞,只是自顾自忧伤在风中窃窃私语,不知是笑我的形影相吊,还是笑秋虫的小曲跑了调,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寂然的笑了。

立秋后的第一场清雨,掠过夜色中的荷塘,夏天就老了。夏天苍老在闲置的蒲扇旁,刚咳嗽了两声,泛黄的树叶,便如一小队流浪者,惊慌失措地逃向了秋的最深处。我静倚在向南的窗边,不经意,看到这生动的一幕,禁不住委婉一笑。笑过之后,却不由得落下泪来。或许,只有路过发梢的风儿才知道,我又在想他了。

那些飘零的叶子,流浪到最终,定然是圆梦了茫然无际的等待。

黑夜里我身处在抬头望不见天空,俯身看不见大地的荒凉。日复一日的风吹日晒,像是有一整座沙漠吹过,转眼把我吞没。我把岁月里的感动,放进胸膛里。却像掌心的沙,一点一点流失干净。

夜色沉沉的,天空是一片灰蒙蒙的雾,光线撒不下来,我的目光渗透不上去。盛夏的夜,却犹如极北的寒。前进的方向太过迷惘,我不由的停下步伐眺望。

或许,人生这辈子就是一出又一出不停歇的戏。演好了这出,转过下一个街角,却又参与到另外一出。刚痛哭过,转眼却又能笑靥如花。目光极处,没有想象中的青山巍巍云雾徜徉,没有想象中的莺飞草长群艳争芳。而是一片苍白茫茫。我不知是要前进,还是原地不动。我抬头看看天,天空一片灰暗,只有几只苍鸟掠过无痕。

岁月的变迁可以繁华一座城市,也可以让一座城市变为废墟。我坐在曾经的废墟里,把我的心事一件件安放下,长大后却被一层厚厚的浮华所覆盖。繁华背后是不是都掩藏着一件件令人不堪回首的记忆,湛蓝的天空背后是不是都纵横交错着一条条伤痕?

记得某个人说过,不怕自己做过什么,而是怕自己不知道要做什么。没有目标,没有动力的人生才是最可怕的,他会滋生出无数的罪恶无数的灰暗。我想,我正在往这个深渊坠落。仁慈的父,请告诉我,谁能拯救我?

人生之初,是谁给了我们在众人面前啼哭的勇气,长大后却又是谁剥夺了这种勇气?

孩提之时,是谁给了我们上串下跳疯言疯语的胆量,长大后却又是谁使得我们谨慎少言,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