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时光的影里,淌过昨日还温存的回眸,乘一匹灵逸的快马,从魏晋的风烟里穿过,撷一片前世的残忆,在乌衣巷口回首沉思,在谢娘桥上低诉回转……烟月依旧,凝眸深处,是三两行诀别的诗,埋在曾经逝去的誓言里,等待着我回来!
“离,你是不是想回去找他?”
望月喜欢这样叫我,除了这个叫法够特别够亲切,其实他只是想突出这个狐狸的“狸”字。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绝不是我告诉的。
“谁、谁想他……”我尴尬的打断他的这种想法,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心里的那种想法不禁是冒出来了冒出来。
特么的我怎么就特么的想念他啊?
一阕乌衣巷,半世琉璃殇。走在云镜半开的苍绿流年里,抚过苍老的幽长小巷满是青苔的墙,心中难免有些凝重,是伤感,是多愁,还是怀念?或许,我前世便是这小巷旁的人家,今生只为遇上对的人。我喜欢走在青简墨香飘飞的季节里,拈一叶红花,吟唱着春秋的诗句,走在狭长的小巷里,淌过时光潋滟的长河,来赴一场前世没完的约定。
走在幽幽小径上,斑驳苔痕的记忆向我拢来,我挑起一脉素色的月光,用我今生多情的笔墨写下半世琉璃的誓言。
我们曾说要做一对夫妻。
一对结发夫妻
撑着长篙在云镜般的湖面上漫溯,酌一壶佳酿,翩翩风姿醉成三分月光,曼曼诗词影成七分华章。我的思绪变的越发的远了。
月满,映在朵朵云轩纸上,我用前世的灯深般情蘸满墨汁,泼成今生月浅般的缘。
我唱一曲乌衣巷,只为祭奠前世的情,再赴今生的缘!
照望月的说法,我梦中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我自己。
这让自己提了好久的心终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安慰。
一弯谢娘桥,满笺相思语。拾一枚遗落在乱红深处的记忆,于三月的烟花弥漫中,静侯在谢娘桥,吹一曲前世未完的箫音,让心魂涤荡在月冷寒霜中。满卷墨语的青简,任时光染白了,任泪光冻结了,任月光蘸满了,也撕不破自缚的情茧。
躺在烟月不改的记忆里,沏一壶柳梦般的茶,览一缕珍藏一世的青丝,墨一纸红豆染成的寂寞。我捧一勾夕夕成玦的窗前月,在半城烟沙的残念里,诉一圈恩恩怨怨。我揽一方思无涯,在入苦难回眠的痴念里,拣一线结局悲余的纸鸢。我挥一毫断桥残雪,在腹藏风雪的眷念里,铺一天相思染红的涯。
走在夏花渐醒的季节里,折一支燕剪的莲花,用我满笺的字把它雕琢成一梦南柯。若是心猿已深锁,奈何宣笔横绝,入笔又怎解情字劫。
墨迹满卷,我题序等你回,将无关风月缀成一锦鸳鸯绣,针针怨怼,绣得时光不动,梅花不凋,难奈心字怎绣。
取一瓢三千弱水,若是有幸,我用浅笔淡墨将它谱成一阕廋词,还缀些天青色的烟雨,等在宋雨缠缠的时节,来小唱一番。我墨一世的相思语,把谢娘桥的故事入画,画一世的情,砚一世的爱。
前生的错,来生补救。
烟月不知人事改,恍如梦中有离人。
深缘浅同心结,墨语全卷相思醇。
我在感春悲秋的同时,那厢早就闹出了事情。
战争并没有因为我与望月的离去而停止。
相反,是愈行愈烈。
那边的军队以为自己的军师望月不见了就是受了这边军队某个女军医的诱惑,而这边的军队以为这边的那个女军医不见的缘故肯定与那个望月有关,指不定就是被拐跑的。
但是真正在意的也就是墨修了。
他心里默默的以为是那边的人拐卖他老婆的,所以也是下了决心要好好的整治一下,让那边赶紧是交出人来。
这厮是完全不承认自己把老婆给气跑了。
果然,傲娇什么的最不能要了。
口是心非什么的最不能要了。(啊喂,你确定这个是口是心非吗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