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一个眼神飞了过来。
我极力的忍住笑说道:“咳咳,也没什么啦,抱歉抱歉。只不过这公主也太愁嫁了吧,非要把自己推销出去不成?”
赵寅很认真的点点头,我又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墨修淡淡的说道:“回绝她,走。”
“回绝过了,走不了。”
俩人的对话极其的简短,但是我还是不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不是都说清楚了吗,为什么走不了,难道他们还非要你做驸马不成?”
“可以这样说吧,反正那国王就是不信我的话,偏说我谦虚些什么,不好承认。然后总的一句话,我跟公主一见钟情,两心相悦。”
我知道这时候已经不是笑笑乐乐的时候了,但是内心却不由自主的吐糟道:不是吧,这个国王还真的是脑残吗?明明自己的女儿也不差,虽然说赵寅也的确是很好了,但至于非要这样的推销出去吗,显然的,别人赵寅不愿意啊!
强买强卖什么的……
果然很有趣啊。
内心的恶毒小分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如果要我说万年定律什么的,也是很好说的。但是我没又想到作为一本恶俗,也能够恶俗的这种地步。
比试,比试,再比试。
你丫的就没有别的可以展示我能力的方法了吗?!
其实如此的纠结于挣扎就是在于我们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是决定去找哪个挂网说清楚。即使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状况,我们也得去争取最后一次机会。因为无论如何,就这样逃回中原也着实狼狈了些,况且带着这么大的一条商队,别说危险,相对的照应也会让事情变得麻烦起来。
于是在下决定的立刻马上里我们便立刻的上报王室,准备进宫。
因为这事儿再拖到第二天,恐怕我们等来的直接就是送入洞房了。嘿嘿,这个真正惨的可就是赵寅了,我们都是看热闹的。
进了宫以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宫里的人都心知肚明,早在说是接见我们的时候,那国王和公主都一起的候着了。
那公主一反我们第一次见她那副红妆艳丽的模样,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
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
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
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当然,这张脸的精致迷人还是那般,只是气质却是全全的不一样了。我突然有些怀疑我们那次过来看到的是不是冒牌的公主了,要我说看这样子还真是不觉得这公主会有那么神经病的一面。
行礼的一些废礼节过去以后,那老国王就慈祥又和蔼的说道:“不知道赵公子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赵寅也不管不顾的,看到这人这么好的脸色,他依旧连笑都不陪一下,只是冷淡的说道:“在此刻,我只是想言明自己与公主毫无瓜葛而已。”
“哦?”国王歪头疑惑的看着我,说道,“莫不是因为这位是你的妻子?我早就听说过中原大陆都是一夫多妻制度的,只要玲玲过去以后做大的,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是不行的,玲玲一定忍受的了。”
这时的我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
好吧,显然的我有些与公主阁下撞衫了的感觉,但也估计是因为那晶莹剔透的脸什么东西也没有遮,让那位老国王为自己的女儿感到了危机感。
太棒了卧槽,这丫的真是睁眼就说瞎话,虽然我也不是什么正妻。但是凡事也讲个先后顺序,凭什么这公主一嫁过来,之前的正妻也就没有地位了呢?
这当然是个问题。
可是也想的通具体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这不是老国王疼自己的女儿吗?
不过那话说的,什么叫做大的还忍得的,毕竟这边其实也是一夫多妻制度,只不过与中原的某些制度略有些不同罢了。
赵寅摇摇头,否决道:“不是因为布姑娘的原因,布姑娘对于我来说也只是朋友,况且她已为人妻,我是没有希望的。现在的我只是觉得男儿应以事业为重,而我似乎与公主也完全的没有什么共通之处,我希望我未来的妻子能够理解我的一切举动,然后公主却是不行的。”
这话说的极为直白,就连一直表现的好脾气的国王对有些想动怒了。
然而,呆在一旁痴痴坐着的公主却是有了反应,她略微迟疑的开口道:“你……”
我们都还不知道她叫的是谁的时候,她就对老国王说道:“父皇,我找到自己真正的伴侣了,哦,就是他,他一定就是我的未来,我要与他走过这一辈子。相信我,我一定可以与他幸福的生活下去。”
公主这么一说我就有种不好的心里感觉,只是等到她伸手指人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特么的怎么这么对。
她指的人赫然就是站在一旁什么都不做,连头也没怎么抬,但也不是卑微的低着,只是微微的低下;懒得抬起的感觉。
国王竟然没有说什么,反而是更加赞赏的看着墨修,点点头,然后说道:“既然赵公子不那么的合适,那就罢了。不知道这位公子哪里人士,家属如何?”
“。”墨修抬了眼。
看清楚,墨修也仅仅是抬了一眼。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
这样的态度比起刚刚赵寅那说出来直白的要死,让人想吐血的要死的样子更是面瘫的不知道多少倍,也就好像是直接在那老国王的脸上打了那么一巴掌。
但是就在他还没有为这一巴掌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就微微的露出一个笑容,但这个笑容却是积累了我多久的怨气:“国王陛下,现在奴家不得不告诉您的是,我就是这位墨修公子的妻子,正妻,而且我们生活在一起很久了,有了孩子,生活也过的挺是幸福美满,至于小妾什么的,相公是完全不需要的。”
我的话那都不叫直白了,裸的讽刺。
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对父女俩太强悍的原因,那国王竟然说道:“啊,我也不是让玲玲去做妾,她肯定是做大的,你做小的嘛。”
然后我就被气的吐血了,当然怒极反笑的结果是:“贵国,喜欢用舞蹈的形式来争夺丈夫,素闻公主的舞蹈也是艳惊天下的,不如我们就此来比试如何?无论怎样,真本事才是硬道理。”
该你嘴贱的,我接着懊恼,然后肯定,又是一次的压倒胜利,这有意思吗?
好吧,我也不是为了在这里炫耀什么,只不过这个公主的这副格调还真是让我提不上警惕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