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的时间不多,我还是跟你说说吧。”墨修坐到床边,将小包子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说道:“我就是你的父亲,记住我的味道,因为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成为你的父亲,不论他对你有多好,多温柔,多善解人意,都不行知道吗?”
小包子点点头。
墨修难得咬牙切齿了一下:“尤其是那个慕容廷!”
小包子犹豫了一下,随即还是点点头,别人再怎么好还是亲爸好啊。
“好,现在我与你娘闹了点小矛盾,你一定要乖乖的等爹爹把娘亲哄回来,不要自己就叛变了。”
小包坚定的点了点头。
“还有,帮我看住你娘亲,别让她跟别的男人走的太近,那是她为了气我故意做的。”
如果肆禄在的话必然是要吃惊万分,什么时候墨修也会面不改色的撒谎了。虽然他曾经也没做过这种事情所以无法判断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可这也实在是太会了吧,那个脸都竟然还是冰山脸的一本正经状(话说,这个东西干嘛要判断其天分啊,好孩子不要学哦,骗人是不对的)。
所以说,这一对父子愉快的达成了公式,就算是墨修要走了,小包子都恨不得拿着小手绢咬着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悲郁之情了。
总之,是对和谐的俩夫子~~~
次日,我们早早的就出发了。
让我安心的是小包子睡着了,而且还睡的正香甜,似乎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虽然昨天那状况还让我太抓不到头脑,但我想小孩子也都是这样情绪来的快,也去的快吧。
“今天中午到底去哪吃饭?吃了几天的蔬菜粗粮我都要吃出个鸟味来了,我好想念鸡啊!”
我咂巴咂巴嘴巴无比的自毁形象,只是真心的遗憾。虽然自己怀孕后反而吃的多了,但这几日的出门以来都没有再吃什么荤食了。真正是折杀了我,我是没有肉就不行的动物呀!
上官小妹本来秧了几天,都不怎么喜欢理会我了,这时候却是讽刺道:“你还说呢?若不是狐狸精,谁还会一下子就点了将近五十道鸡做的菜还给全部都吃完了?你要说这都不能证明你是狐狸精的话,我想怎么也可以算是饿死鬼转世的吧,真不是女人?”
“哟,难道像您一样整天碎碎念个不停就是确确实实的女人了?抱歉,本小姐是怎么做不到变成你这样的长舌妇,您就抱着自己的舌头慢慢的自我欣赏去吧。”
我们俩的毒舌是一天比一天渐多,在一开始的时候好歹也注意些自己的形象什么的,就好比是上官小妹。她一开始甩些小姐脾气,不过那还真的都是开始了,时间久了,越骂越没有个滋味以后,我们都干脆是毫不顾自己的形象转身变泼妇。虽然也没有脏话之类的,但那话说出来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说的,反而像是婆婆级的人物碎碎念的反应。
言邪挑眉,奇怪的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步步还有这么一超能力的?”
言邪倒是也知道我喜好的,不过那一次与上官兄妹及慕容相遇的那次因为一年的没吃鸡肉,所以我疯狂的点了一桌子关于鸡的各种菜,不仅是吃完了,而且还是我一个人吃完的……
不过我也没想到的是这么一年过去了,他们竟然还记得这么一清二楚的。
然后赵寅也表现了自己极大的乐趣,抬头说道:“你们倒是详细说说。”
上官小妹一听大家来了兴趣,就赶紧将那一次我的丢脸经历给详详细细还添油加醋的给一一言明了。
后来言邪又是笑得噎气。
可是到了当天晚上,我们又在客栈留宿的时候,洗漱完了准备睡觉的我却在桌上发现了一只包好了的烤鸡,还是热的。
我惊喜的上去把包着那只鸡的纸打开,嗅了嗅香味,无比的陶醉,真是多久没有出过了。
因为刚好在下午的时候才跟他们说过鸡的事情,所以我还是理所当然的以为是他们里的谁给我准备的,得意洋洋的吃了起来。
没有个几秒钟,桌上就只剩下几根鸡骨头了。
这时候才擦擦自己的嘴巴,就看到言邪抱着小包子进来了。
他才把小包子递给我才发现我桌上所残留的东西,不禁挑眉道:“你还真是抵不住鸡的诱惑,自己偷偷去买鸡了?这边好像没什么地方卖烤鸡诶,你还真是够厉害的。”
我瞬间呆滞:“不是你帮忙买的吗?”
言邪先是一愣,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只说道:“大概是赵寅他们帮你买的吧,那三家伙都对你挺有意思的。”
隐隐约约的我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就是想不通到底哪里有问题,抱着小包子看着时辰不早了便又是沉沉的一睡。
只是我一直都没有思考过为什么那一夜的自己会睡的那么的熟。
言邪走出了门,而且他也猜到门里的那个人今晚估计会睡的很熟。
月色如水,光翼袭人。
那样的清冷却给万物着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估摸的里面的人大概已经因为那只烤鸡的愿意熟睡过去,他懒洋洋的开口说道:“人都追上来了,何不现身?”
他慵懒的倚靠在窗边,却是丝毫的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猜想,果真不久他就看到那个熟悉的俊逸挺拔的身影伫立在屋檐之上,在月色下更是清冷万分。
他看到了他,不禁冷笑道:“墨修,你这找到了人怎么还没有什么举动,难道,你是想要用鸡来收买她?虽然她平时也是个重口欲的人(就是吃货),但是也是不会仅仅是因为这个就轻易原谅你的。不然,她就不是我认识的她了。”
是的,也不是他所认识的离儿。
离儿总是那么的小心翼翼,时而灵动的她实则很自卑,如果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总能将最坏的打算安置在自己的身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总是不会给别人机会的。
想到这里,墨修反而更加淡然。
因为现在的他不是去求离儿原谅他或者是怎么样,他自己从未做错过什么,如果说这让离儿等的太久或者是在离儿最失意的时候离开她是他的错误的话,那么他也只能说个人的弊端是这样子的。想到什么去做什么,有的时候无法完成的自己就像是一种精神洁癖一样,一定会坚持到底。
墨修轻身一跃,到了言邪的跟前,却是与他错身走开。
“你是心虚了吗?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给我往里面跑,之前我也说过的,你们的感情纠纷我不做过多的干涉,但你也应该多点直白让步步原谅你。要不然你们两个呆下去也总是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顾虑的。”
言邪没有侧身拉住他,只是依旧说了那些。
墨修听到这话还是沉默的顿足,随后却开口道:“离儿无须我的改变。”
好大的口气,你还真到自己是天皇老子了!不需要自己的改变,难道还希望别人为你改变吗?
言邪听到这里就火冒三丈,他放话道:“若你还是这样的执迷不悟,我是不会将步步交托给你的。”
“不需要你的交托。”
“你!”言邪看着墨修那冷面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曾经都是自己的放浪形骸让墨修恼恨不已,现在自己因为步步的事情怎么感觉有的时候跟墨修说话就像是面对什么不是人类的生物呢?
他的想法总是让人难以理解的,而且除非是解释,他一般话都很少。然而他花哨的时刻就恰恰的需要一个解释。
“你虽然是这样说,但你也是知道的我这坐哥哥的也不是自封,步步也是要听我话的,你这是想要自封名号还是什么?”
墨修没有不耐烦,但却是斩钉截铁的说道:“如果离儿喜欢我,那她也只是喜欢这样的我,太过多的失去自我,反而就迷失的不仅仅是感情了。”
言邪是难以置信墨修会说出这么感性的话来的,只是他还没来得及为这句话做出什么辩解,墨修早已经是迫不及待就进了房间。
也是,他辛辛苦苦下了药,也只是为了见步步一面,肯定为了不伤身只下了一点点有助于睡眠的量,不会太多。那么他也只能是珍惜跟步步呆在一起的时间了。
言邪向明宝了许多,这些扯皮拉筋的事情以后有时间拉着他再谈就是了。这对男女对对方本来就是互相的暧昧的,他没有必要因为这么点磨磨唧唧的事情去破坏人家的感情。
说起来这一个月还真是累极了,感觉去找个地方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