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禄本来还很无精打采的坐在墨修旁边没有什么动静,这下可就被刺激兴奋了。原来小狐狸还没死,还得他愧疚伤心这么久,真是太罪过了!
于是又是激动又是高兴又是期待的接着看着表演。
这些奇奇怪怪的熟人,当然会如此这般。我早就想好了托词,什么我之前落山了,然后遭逢奇怪的人将我的脸动了手脚就变成另一个人了。而那个人是他之前救的没救活的。
多好的言辞,多完美的答案,要不然就不好解释我怎么跟布相离长一个样了。虽然我很想承认其根本原因是我就是布相离。
可是这么多麻烦还是算了吧……
思虑这么多,一个节目当然是完了。我们下场以后,接着就是我请来的文人表演,是配乐诗画之类的。
虽然我是永远都不懂那个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但是这里的人喜欢弄这些显得雅致的东西。
我到了房间换下了那件华丽的舞裙,准备出门去大厅看看状况。可是除了们,我就碰到了一个我不怎么想碰到的人,墨修。
看着他依旧没怎么变的俊雅的面容,我实在是不知说些什么,本来就不应该说吧。我装作完全没弄清状况的样子,疑惑的看着他问道:“请问,有事吗?”
他琉璃似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良久那薄薄的嘴唇里才弱弱的传来了一句:“离儿……”
似悲似叹,那样子说不清的迷人。
我真想打自己一巴掌,让自己不再沉迷于美色好好的清醒一下。
我讪讪的想解释到我不认识他请他不要这样亲密的叫我的时候,他手轻轻一栏,将我搂入了怀中紧紧的抱着,那力道简直将我捏碎,而那温度也灼烧了我。
原来冰山,真的还是热的。
“离儿,我真的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我的手向上想要抓住他的衣襟,正在这时候传来一个女子温柔柔弱的叫唤声:“相公,你在哪儿?”
“够了,”我推开他,“虽然我的确被人叫过离儿,可我真的不认识你,请你不要扰我,你也是有妻室的人吧,竟然用这样的方法追求女人。”
“只有你一个。”
他定定的看着我。
我毫不留情的退了那一步,回到了房间。
对啊,只有我一个,当初你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