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他都一次性全部归根于白毓璃,只因为她一时间的性情大变,他觉得,白毓璃就是那个内奸。
情绪激动,导致他无法思考问题。
凤倾暝看了看他,更是烦躁的俊颜瞬间充斥了太多的心烦意乱。
闻言,白毓璃继续短暂的一懵逼,轻嗤一声,笑道:“你觉得可能是我?”这丫的谁给他那么大的自信断定那个叫什么珠的是她偷的?
一点证据也没有就凭空指证,特么以为她白毓璃是吃素的吗?什么责任都往她身上推。
看了看肖寒身后的凤倾暝,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心里呵呵呵了,这个男人刚才不是和自己在一起吗?为什么不站出来为自己说句话。
她哪里知道,凤倾暝不是不愿意,而是自己已经够心烦意乱了,实在是不想去处理这些琐事,这个公道他也懒得断。
但他其实不知道的是,自己说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事,被自己想得太过复杂。
而白毓,因此,也对他失望透顶,她认为,他是在怀疑她,或许,还是默认,要不然,他怎么会一句话也不说?
“不是你是谁?”肖寒盯着她,就是认定了。
漠北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显得有些为难。
“哈哈。”白毓璃仰头大笑一声,道:“我特么连那个珠子都没有见过,你说是我拿的,证据呢?”伸出手,她等着肖寒的证据。
“你说没有见过就没有见过,你……”肖寒声音逐渐增大,还想再继续反驳下去。
“够了。”凤倾暝怒喝一声,他已经够烦得了。
“倾暝。”肖寒转头看着他,很明显的为他着想,为什么就是不会明白自己的好意。
他哪里知道,自己认为的好,在他人眼中其实只是火上浇油,只会增加更多的心烦罢了。
“出去。”凤倾暝看着他,不能够违抗的命令下一秒从口中威严的说出。
肖寒望着他片刻,舌头顶了顶下颚,不爽道:“好。”然后赌气般的转身走了出去,那背影,傲娇得估计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一厢情愿,何必呢?”白毓璃小声的自言自语,无奈的耸耸肩。
肖寒那点小心思,她作为一个女人哪里能看不出来,那可是喜欢,不还可能是爱。
偏偏这凤倾暝吧,还看不出来,也最可惜的是,两个人都是男人,这要是一男一女,不就可以好事成双吗?
白毓璃心里特别惋惜。
凤倾暝垂下疲惫的眼眸,声音之中的无助感,竟然显得那么落寞。
“都出去吧。”他出声。
白毓璃闻言,轻扯着唇角笑了一声:“不管你信不信,你的珠子我没拿。”她在离开的时候决定再说最后一句话。
然而凤倾暝也没有因此看她,只是继续低垂着眸,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包括天天在他身边伺候的漠北。
待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空气之中无形的声音,都那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