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倾暝面前,她很恭敬,叫白毓璃为王妃,称自己为妾身。
“是吗?”白毓璃手撑着下巴想了想。
“是的。”柳燕脂也害怕,所以根本不敢抬头看面前这个女人。
她欢笑的眸子下,是深不可测的恐怖欲望。
紧接着,当所有人都等待着白毓璃开口的时候,她笑了笑,说道:“那就都下去吧。”扫视了一下四周的人。
她不是不愿意拆穿柳燕脂,只不过,有些时候,缺少了什么玩物,白毓璃会觉得自己无聊,那还不如留着找乐子。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所以,她不拆穿,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见状,柳燕脂抬起眸子,第一次有勇气与面前的这个女人对视。
她不可思议白毓璃就这么放过她,甚至她会错觉到以为这个女人在维护她。
凤倾暝愣了一会儿,女人的处事风格说实话这一刻他琢磨不透。
可是这事毕竟是因她而起,也应该因她而结束。
大厅里的人虽然听见了王妃的差遣,可是没有凤倾暝发话他们基本都不敢动,继续默默的站着。
白毓璃耸耸肩,刚才小余还叫她做主来着,这下不就知道了吗?她做个屁的主啊,根本没人理她。
“先下去吧。”凤倾暝终于金口难开。
这下,所有人才没有提心吊胆,缓缓地走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把夏梦荷和小余的尸体拖下去。
沐瑶路过白毓璃身边的时候,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对方回给她一个笑容,以示自己没有事。
沐瑶这才放心的走开,可终归心里还是提心吊胆得。
柳燕脂也意味深长的看了白毓璃一眼才匆匆走开。
片刻,书房里只剩下了白毓璃和凤倾暝两个人虎视眈眈,谁也不打算先开口说话。
白毓璃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送到嘴边,看能不能醒醒酒。
“你喝酒了?”凤倾暝问她。
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像一具空壳,你只是看得到表面。
“喝了一点。”白毓璃没有说的很夸张,她很久没喝酒了才这样的,以前她千杯不倒的。
“和谁?”凤倾暝脑子里,突然弹出有一次白毓璃睡着时,叫着那个叫“帝君”的人。
皱眉,脸色一瞬间不是太好。
“我说凤倾暝,我和谁喝酒你管那么宽干嘛?”她不耐烦的回道,搞得像去哪都要给这男人汇报,她又不是他的人,凭什么什么事都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得给他说。
看见夏梦荷和小余的死有些心烦意乱,加上现在凤倾暝又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她的心里实在是很烦。
“本王是不该管。”凤倾暝站起身来,不屑的冷哼一声,一甩袖走进了书房的内室。
他出于好心帮助她,换得这么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