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大学笼罩的孤岭上,在这些荷枪实弹要给自己送走的执行者眼前,妖妖抬起了拷着锁链的双手冲我摆了摆手道:“陈幺,带这么多人送我,我都舍不得离开了。”
陈幺的一句话,令我的眼泪不禁再一次流了出来,我在擦眼泪的时候,看到了另一面带着烈焰帮兄弟的江小白也在不住的擦着泪水。
我身后三木堂的人,或许是被这种气氛感染了,也在擦着眼泪。
|“我想起来了我奶奶走的时候。”
“我也想起了我的亲人。”
这些混子,虽然都是无情无义者,但被这样的气氛感染的时候,也都想起了自己的亲人离别时候的情景。
临被执行枪决之前,按照江北区的习俗,一名执法者端给了妖妖一杯热乎乎的烫酒,妖妖朝着我举了举杯子说道:“陈幺,这辈子我跟你做兄弟没做够,要是有下辈子,我还想跟你做兄弟。”
我仰制着自己的眼泪,拿出了兜里面揣着的半斤老白干扭开了瓶盖,我朝着妖妖举了举问着妖妖:“妖妖,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吗!”
“没有啦,要是说还有遗憾的话,就是我不想死,但有这么多人来为我送别,我也算是英雄了吧!”妖妖说完,一饮而尽。
“你不光是我陈幺的英雄,妖妖你还是更多人的英雄”我哭的泣不成声的这这句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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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个蒙着面的执行者,在背后用枪指着妖妖的头部,这六个人当中只有一个人的枪里是有实弹的,这是警队的规矩,为了防止别人报复。
当一声枪响之后,妖妖倒在了雪里面,鲜血一下子从脑颅之中流了出来,我跪下的时候,三木堂的人也跟着跪倒了。
盆里面的烧纸,融化了附近的白雪,那火光印在了所有围绕盆左右人的脸上,所有人的表情和心情都是不一样的。
我兄弟走了,但我陈骄阳还活着,活着的人总要为死了的人做些什么,哪怕就是到了节日的时候给死者烧点纸,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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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的排位被摆进了火葬场的灵堂里面,那张年轻的黑白照片就在骨灰盒的相框之处还显得略显稚嫩。
顾妖妖,生于一九八八年,死于二零零七年。
或许,妖妖的死在别人的眼里来看就已经告一段落了,但是我陈骄阳却不这么认为,妖妖从被捕到执行枪决才不到半个月,我陈骄阳虽然不懂这些,但是觉着这其中,必然还有一些事情,到底是谁缩短了妖妖最后的生命,我要查出根源来。
当我把妖妖的事情办妥了之后,风无影在这个时候才找到我,风无影跟我说,如今她想跟别的派系联合的伤情被破坏了,要是现在别的派系要是先联合起来,就会对她很不利。
风无影在说这个话的事情的时候没有提起关于妖妖半点,我知道风无影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不会在我伤痛的时候朝我伤口上撒盐的。
我曾经答应过风无影,只要我在,我就会帮风无影到底,更何况我现在还要利用风无影的地位一点点的接触到三木堂的核心。
我又一次把我的承诺跟风无影发誓一般的说了一次,这个时候风无影在没有提起其他,风无影跟我说,在风无情这个年纪,她跟醉罗汉好了已经有好几年了,而且跟我透露,只要我喜欢风无情,她便把风无情许配给我。
风无影的心思,现在还令我有些捉摸不透,但是从上一次,到这一次,风无影就想把风无情许配给我,另我觉着,风无影一定还有其他的目的。
此时,我没有直接答应风无影的提议,但是我却表明了,我喜欢风无情,这个是实话。
风无影知道我喜欢风无情,那有些胖的脸上笑的多出了许多的皱纹,而后风无影跟我承诺,只要喜欢,她就会把风无情嫁给我。
我约莫着,风无影可能在某些方面失利了到了不得不重用我的时候,我顺着这件事情开始调查起如今三木堂内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