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想要凭借自己本身优势压住我的人,我只能表现出一股不会轻易屈服的劲头,如果这个时候我要是稍微犯怂了,那么以后我就会被这样的人把我给控制住了。
人与人的心理战就是这样,我上过学,所以谁跟我也别玩这套。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从张彬的眼神之中出来他觉着我不简单,我要跟张彬平等的对话,并让张彬能瞧得起我,我就必须硬气一点。
我给张彬传递的信息是,你虽然是公安局长,但是我也不怕你,因为我没犯事,但就算是犯事了,你也查不出来。
我在把自身的信息准确无误的传递的到了张彬的头脑里的时候,张彬对我的态度又变了。
他从抽屉里面找出来了一包茶叶,看上去茶叶的档次应该挺高的,然后将茶叶倒在一个玻璃杯子里面之后端到了我的面前说道:“陈幺,开个玩笑而已,但却没有想到你这个小子还挺有脾气!”
我顺着张彬的话说道:“现在我啥也没有,就只剩下脾气了!”
闻言,张彬轻声的叹了一声气,看了看肩膀上面两杠三星的警衔说道:“哎,我现在什么都有,可惜就是没有脾气,陈幺,你可不可以用你的脾气帮帮我,也算是帮一帮江北区的百姓!”
这一次,张彬跟我说话终于略微的显的谦卑一些了,其实我说话这么硬气不是想让这个公安局长跟我低头,我只是想,你要跟我谈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别老拐弯抹角。还有,别拿自己的身份压着我,我犯不到你手里,我什么都不怕。
我心里面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开口问着张彬,“彬哥,有啥说啥吧,我不是官,没有必要整天想着百姓,但我是百姓,也是中国人,我不需要你给我驾到那么高的位置上,因为我是百姓,所以被老百姓有意义的事情,我愿意去做!”
听了这话,张彬朝着我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在宽敞的办公室里面走来走去的,像是在组织要说出来的语言。
不久之后,张彬来到了我的面前停了下来,于是说道:“陈幺,说句实话,我已经在江北区干了十年公安局长了,因为三木堂的存在,我觉着我这个局长有些不称职,因为这些人违法乱纪,时常骚扰着江北区百姓的生活,整天偷,摸,抢,打的,另这里的百姓惶恐不安,我身为江北区的公安局长,其实应该负主要责任,我也曾想办法整顿三木堂,也曾在一次行动之中抓了三木堂几十个犯罪分子,但是就像是割韭菜一样,你抓完一批,就又出现一批,这些人是永远抓不完的,所以我想,要彻底粉碎三木堂,就需要有一个精明的人打入三木堂的内部,拿到一些证据,我相信这些老大们都是恶贯满盈,身上肯定背着杀人案子,只要拿到了这些证据,证实三木堂的老大有过犯罪记录,那我想,我就一定可以击破三木堂,还江北区百姓一片艳阳天。”
张彬说的慷慨激昂的,但是我心中却有着种种的疑问,当张彬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开口问道:“彬哥,你指的三木堂的老大到底是什么级别的人物,你可知道帮派之中大大小小的老大不计其数,手下有三五个小弟的也能称之为老大,有三五百个小弟的还是老大!”
闻言,张彬回到:“树倒猢狲散,我的意思当然是希望你找到最大的老大的证据,也就是三木堂的做馆!”
“那你们警队里面有那么多的精英,你为什么选择我一个外人呢?”这个问题,我必须问清楚。
我问到这里的时候,张彬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然后有些哀叹的跟我说道:“其实,警察最大的敌人不是罪犯,而是自己人!”
“三木堂在江北区盘根错节的存在了这么多年,跟公安局的大多数的人私下肯定都打着交道,我身为江北区公安局的一把手,虽然拥有最大的权力,但是有些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就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来讲,我其实像是一个被大臣们架空了权力的皇帝,有些事情别人表面装的很敬畏我,其实实际上,他们背地里么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江北区太乱了,我当了十年的局长,也依然无法整顿这里的治安!”那正义的脸庞上面充满了一些无奈,张彬在对我说出心里话的时候,感情很真挚。
我见张彬终于跟我道出了实话,我伏在桌子上面冲着张彬笑了笑道:“彬哥,既然想求我,刚才为什么还吓唬我?”
张彬笑了笑道:“不吓你一吓,我怎么会清楚你到底有没有能力帮我办好这件事情呢?”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帮你?”我问着张彬。
张彬肯定的点了点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