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陆小芽的两只手分别戴了一个玉戒指,钻石戒指,白玉镯子,金镯子,金链子,脖子上是金锁项链,耳环与白玉镯子是一套的……其实之前魏泽杨就送过‘天价’宝石吊坠以及求婚戒指,她本来结婚当天,想戴那些的,但是魏母的盛情难却啊。
饶是如此,魏母允自拿了珍珠项链比划着:“小芽,我看珍珠也拿上一套,穿旗袍的时候可以戴……差点忘记了,我们买好,去裁缝铺给你量尺寸,订做几套开春穿的,不老气的,特别适合你们这些皮肤白的女孩子。”
陆小芽哭笑不得:“伯母,我就一个脖子两只手,带不完这么多,有一两套就行了。至于旗袍,好像穿的机会,不是很多。”
穿旗袍想必很难受吧,而且对身材和气质上的要求很高,陆小芽担心自己驾驭不住,并不是说一个女的长得好看,穿出来效果就一定好。
魏母不容置喙地说:“你是泽杨的媳妇,当然什么都要最好的,旗袍做了,又不是让你天天穿,只是有些场合需要备些……”
陆小芽:“……”好吧,你说服我了。
即便不被说服,陆小芽发现自己也是很难抵抗住魏母想对她好的心思。
原以为这就结束了,但是事实上远远没有。
除了之前的几样,魏母真的特别喜欢开车来学校接她,后面基本没带燕子了,燕子业余生活和学习生活忙碌,而且小小年纪挺自律,基本在上课的几样,都坚持下来。当然,在爷爷奶奶面前埋怨过委屈过,只是没告诉她。
新房的柜子、床、摆设、被面还有鞋子包包等等等等,所有婚后的日用品之类,魏母的确是会置办和负责,但是通通征求了她的意见,她只想说心累。
可是魏母处处尊重她,人家确实初衷是好的,所以陆小芽觉着自己真的不能恃宠而骄,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说出去,说不定大家都要骂她作精。
她和魏母的关系确实越来越和谐了。
魏泽杨在家陪亲妈的时间,远远没有她多。
而且魏母估计晓得她和魏泽杨小姨不对付,合不来,现在魏家小姨,很少上魏家来,更别提带着一起逛街,似乎是有意疏远自己的妹妹。
这一点细节,真的令陆小芽挺感动的。尽管对方什么都没有说。
过年还差半个月左右的时候,陆小芽本学期的考试基本结束了,成绩还算理想,在到处学霸的地方,显得不那么突出的好了。
接下来她得提前预习掉下个学期的科目,按照她目前的水平来说,不努力,提前完成学分,几乎是不可能的。
毕竟她不是拔尖的,也不是先天智商特别强过目不忘的,努力固然是努力的,毕竟比别人平白无故地多出许多事情来,无法一天到晚的专注学习。
寒假正式开始了,校园里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回老家去了,一下子清静了不少。
只有一些本地户口或者老家很近的,仍然打算在宿舍里多留一阵,毕竟家里可没有图书馆和资料室,能多做点学点是点。
毕竟现在的学生还是很朴实和务实的,董思锐以及陆小芽寝室里的俩女学生闹过几回事儿后,董思锐早就退学了,其他几个自然是不敢来招惹陆小芽,毕竟陆小芽现在的背景太强了,即将嫁入豪门,又酸又嫉妒能咋办,不服只能憋着啊。
不过,偶尔也有不利的流言传出来。
比如二十二岁不到的陆小芽有一个四五岁的女儿,早早地跟人处了对象,妥妥的先上车后补票。
不过人家有心机啊,知道母凭子贵,忍了那么多年,才如愿以偿。
陆小芽听完后,心里没有太大的波澜,比起这些相对而言‘文明’的评价,更难听的她都听过呢,毛毛雨,根本无所谓。
她总不能要求学校里的每个人都喜欢她,无脑无条件地当她的拥护者吧。
可魏泽杨如果不是气质出众光鲜亮丽地出现,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泥腿子,长得也一般,陆小芽百分之一百肯定,自己压根儿瞧不上对方。
正是因为样样出色与众不同的魏泽杨才吸引了她,跟魏泽杨是否是燕子亲爸,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看中的是魏泽杨的全部,所以,真的没必要特意标榜真爱,澄清自己单纯没心机,反而显得白莲花了。
随着过年的临近,又到了陆小芽回杭市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