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禹衡在外人面前想来稳重自持,他本就性格内敛,也只有在秦嫣面前会流露出如此多情的一面,秦嫣却毫不留情地用双手推着他:“喂!你刚来就不能规矩点吗?”
南禹衡诚恳地“好”了一声,然而大手早已地从她浅蓝的裙摆溜了进去,他低下头将她蓝色的肩带吻落,秦嫣圆润的肩膀在月光下像银色的丝绸一样细腻,泛着蛊惑人心的禁忌。
她的身材比从前更加饱满,像熟得刚刚好的樱桃,让人控制不住地想咬上一口。
虽然两人有很多话想讲,虽然彼此都有很多问题想问对方,虽然两人的思念还没有诉说,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没有什么比此时的拥有更能让他们找回彼此。
南禹衡便干脆直接将这个诱惑的女人打横抱起,回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秦嫣比南禹衡小七岁,或许是年龄的悬殊,生活中南禹衡向来很迁就她,白天对她的学业督促得有多严厉,夜晚就有多宠爱她。
要说他们的关系,亦师亦友亦爱人,纵使隔着千山万水,时光交替,这样的感情依然无法取代,坚如磐石,就像是命定的爱情,跨越幼年到少年再到携手走进婚姻。
秦嫣如今已经为他生下一子,可25岁的她素面朝天的时候依然宛若一个少女般清姿秀丽,饱满的身躯却愈发透着成熟女性的风韵和性感,南禹衡情不自禁低下头贪婪地吻着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秦嫣的身体里激起一阵酥麻,回荡盘旋。
她双腿勾住南禹衡火热的腹肌,南禹衡狂热的吻将她的气息封死,那熟悉的感觉让两人的理智全部塌陷,所有情感瞬间爆发,南禹衡听见秦嫣喉间溢出的似水嘤咛,终于控制不住粗重而急切的呼吸,抬起她细滑的腿便冲入那只属于他的禁忌之地。
秦嫣的瞳孔骤然缩紧,疼得攀住他的身体,香软的味道如蛊毒让南禹衡浑身肌肉偾张紧绷,坚实流畅的线条和宽阔的肩膀将秦嫣完全覆盖,他几近疯狂的热吻和强势的冲动让秦嫣奔溃地依附着他,濒临破碎,直到再也无法抑制那极致的快感,声音从喉咙深处不断溢出。
狂风暴雨般的释放和原始的融合让两人的情感攀入巅峰,一发不可收拾,直到秦嫣双腿发颤地唤着他的名字:“南…禹衡…”
他狠狠咬住她的唇瓣声音沙哑极其性感地说:“叫老公。”
“e…老公…我…”她快支撑不住了,那支离破碎的求饶让南禹衡嘴边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帅得一塌糊涂,让秦嫣彻底沦陷,像个软绵绵的小玩具任由南禹衡摆弄。
不过他的失控的确将这个小女人折腾得不轻,到最后她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南禹衡的心才拎了一下,赶忙低头温柔缱绻地吻着她。
结果她的眼泪却越流越多,秦嫣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哭得如此失控,纵使生活再不易,纵使遭遇再难忍,她都会默默吞进肚子里,只有在南禹衡面前她才会卸下一身盔甲,哭得跟个孩子一样。
南禹衡被她突然奔溃的情绪弄得有些吓到,他心疼地将她抱到身上用毯子裹住,顺着她柔软的长发轻哄她:“你到底在哭什么?都是孩子妈了,怎么自己哭得跟孩子一样?”
秦嫣软绵绵的拳头捶在了他的胸口声音哽咽地骂道:“你还好意思问我哭什么!我离开你没多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保下这个孩子自己害怕得要死还不敢告诉任何人,出国前每天晚上都提心吊胆睡不着,跑这么远为你生孩子,南禹衡,你以后要敢对我们母子不好,我一定会炸了你的东海岸我告诉你!”
南禹衡嘴边的笑容默默绽放,他将秦嫣搂得更紧,轻柔地吻着她的发,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臂膀。
良久,他才忽然沉沉地问道:“疼吗?生他的时候。”
秦嫣嗅了嗅鼻子没说话,脸钻进他的胸口,南禹衡轻轻拍了拍她的膀子:“嗯?”
秦嫣才低喃地说:“还好,我生他前每天去协会,来回运动量大,没有受苦。”
南禹衡听到这才松了口气,大手将她的脑袋拨到唇边吻了吻:“跟我回去,炸了东海岸我也只要你们母子。”
秦嫣双手紧紧抱着他,小脸在他胸前蹭了蹭,仿佛瞬间那压在心口的阴霾全部烟消云散了,她不再担心明天的太阳何时升起,因为她的男人已经攀上云峰,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坐在他的肩膀上看见第一缕晨光,那种踏实的感觉是她来西西里以后第一次全身心的放松,所以没一会就困意袭来。
她今天起得太早了,又忙了一天,现在被南禹衡折腾得快要散架,只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脑袋昏昏沉沉的。
却在这时,屋外传来一声啼哭,秦嫣眨巴着困顿的双眼,条件反射地坐起来,南禹衡见她痛苦的样子将她按倒,替她盖好被子:“睡吧,我来。”
秦嫣疲惫地眨了眨眼:“你会带小孩吗?”
南禹衡已经走下床系上浴巾,随后回眸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不然你以为你怎么长大的?”
秦嫣又空洞无神地眨了两下眼,南禹衡已经转身大步走出房间,不一会果然啼哭声消失了,家里再次安静下来,秦嫣终于沉沉地睡去。
她已经有半年时间没有睡过一个整觉,当妈了以后每晚心里总有着牵挂,可当南禹衡来了后,她感觉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突然松懈了,自从小Ni出生后她从来没有这么安心地把他交给一个人,即使偶尔丢在马里诺夫妇那,她依然会时刻担心小Ni会不会哭闹,吵着马里诺夫妇,然而对于南禹衡,她并没有这方面的忧虑,因为他是小Ni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