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的长鸣在夜空回荡,车上的男nV调笑声混着暧昧的尖叫,从半开的窗户外隐隐传来。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窗内昏h灯光如豆,怀中温暖如春。
被c弄到无力的nV子轻若无骨,吐气如兰,软软地伏在他身上。
顾青原伸出手,抚0着她温软如玉的光滑肌肤,将她汗Sh的长发拨到一边,微微垂头,思考着什麽。
白玉安将酡红的脸贴在他带着汗水的x口,疲倦地闭上眼睛。
她依旧在细细地发着抖,还没能从ga0cHa0的余韵中缓回来。疲惫和疼痛让她想要睡过去,却又想起什麽,趴在男人x膛上,睁大眼睛看着他。
发红的眼角还残存着秾丽的春情媚意,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却黑白分明,尤带稚nEnG。nV人的媚sE和少nV的纯情的矛盾冲撞结合,让她显得,更像是个刚被开bA0的雏妓了。
明明身子已经长成,一对r更是又大又翘,jia0b十足十的成年nV人还妖娆nGdaNG,求饶的声音都SaO魅入骨,却偏偏,眼睛里乾乾净净,稚气得像是个真正的小nV孩。
此刻的她,就用这双清澈乾净的眼睛望着他,残存的泪花让她眼角Sh润,分外妩媚。
刚刚发泄过,男人正是放松的时候。
便听nV人软着嗓子说,“夫君,我叫白玉安。”
肌肤雪白,细滑如玉,不负白玉之说。
“为什麽叫安?”
小妓nV刚刚表现得极好,x紧,水多,咬得Si,就连哭泣、挣扎和LanGJiao,都很让人满意。
能让他c得舒爽又尽兴,绷紧的神经舒缓了几分,顾青原也愿意放松下来,与她聊上几句。
不等她回答,顾青原便调笑,“应该叫泉。”
为什麽要叫泉?
她不解地望他。
男人扯出枕下的帕子,探到她腿间,轻轻一拭。
灯光下,帕子上,水光潋灩,带几点开bA0後的鲜血。
“处子血都泡到了你的泉水里,”他抖了抖帕子,“看,小喷泉,把帕子都Sh透了。”
什麽是喷泉?
白玉安不知道,也不敢问,只红着脸,羞涩地望着他,顺从道,“夫君说叫泉,那我,以後就叫泉。”
顾青原被她逗乐,“傻。还是叫白玉安吧。泉泉这个名,只能在床上叫。”
白玉安困惑地眨眨眼。
不懂的事,实在是多,但又有了个新名字,她还是听懂了。
“这样算的话,我有好多名字呀……”
可能带了点雏鸟心态,刚被这个人开bA0,心理上,就好像和他接近了很多;加上,她莫名觉得这人长得好看顺眼,似乎值得信任,於是,话也多了起来。
她掰着手指道,“春妈妈叫我白玉莲,梁妈妈说我是小银娃,还叫我白玉安,现在夫君又给我起名叫泉泉……”
“小YINwA?”
“对。梁嬷嬷还说我是上等品,说我生涩,让男人多就熟透了。
她是给我们看身T的嬷嬷,据说,以前还看过皇后娘娘的身子呢!
那可是皇后娘娘!
可是……为什麽不是小金娃?”她茫然道,“我喜欢金娃娃,b银娃娃更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