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想把本家给谁就给谁,哪怕把全副家产都捐给公益组织都碍不着别人什么事。二房三房那些人却不明白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一副老人不把本家继承权交给自己就是自己先前对老人的陪伴喂了狗一样的样子。
莫执眼神微闪,桃花眼尾微扬,打量着志得意满的林苒,微笑道“我给你总结一下,你的意思就是要借我的手给他们一个教训,自己却置身之外,还是只无辜的外来羊是吧?”
林苒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有点儿委屈“我是那种人吗!况且我们家的事,我当然是要自己处理,怎么可能全借你的力气帮忙嘛!”
看她气得脸都鼓了起来,莫执一笑“我要是光看戏,岂不是太闲了?”
“二叔您只要往那儿一坐,他们就得掂量掂量一般的小伎俩配不配拿到台面上使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林苒抿着唇笑得更深,至清至纯的眼睛转了几圈,顾盼生辉,神采飞扬,“而要出招的,自然指望一招致命,把我彻底压下去。”
就算是没有成功,也能让她成功看出这群人里谁是藏得最好,心思最深的那个。
思及此处,林苒忽然就一阵烦躁,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当年我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四房彻底不管这些了呢……”
莫执带着林苒回来的时候,进门正好赶上了宁姣丽坐在旁边一脸欣慰的看着个十岁的男孩子坐在老太太身边撒娇。
看着这样的场面,林苒一下就明白了过来,这应该就是宁姣丽的儿子,在林靖和与家里断绝关系后,宁姣丽扬眉吐气的所谓“林家长孙”——林毅业了。
坐在上首的林老爷子本是脸色平静的转着手里的两个核桃,见到两人打门口进来,眼睛一亮“苒苒,冷不冷,赶紧过来坐。老承,老承!赶紧倒杯热的蜂蜜水过来!”
听得宁姣丽在旁边直咬牙,刚刚她带着林毅业回来的时候,老头子就淡淡的点了点头,说了句来了啊,这小贱种一回来就这么热情,不是打她脸又是什么?
她在这边嫉妒,关心完了林苒的林老爷子转向了莫执,笑了笑“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让老承去你们家把你逮出来了,都年底了有什么事都可以往后稍稍了,多回家陪陪你爸妈。”
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林老爷子看莫执和看自己儿子没什么区别,也不见外,上来就是不失亲切的说教。
“年底公司有几笔业务要收尾,忙完这两天就放假了。”莫执对老爷子这样的说教习以为常,
应道,“我爸昨天还念叨您,说年前得找个时间和您聚聚,最好能杀两盘棋。”
林老爷子哈哈一笑“聚可以,下棋就免了,你爸那个臭棋篓子这些年可没有半点进步啊。”
他们俩在这儿一问一答,尽是长辈晚辈的脉脉温情,连老太太都笑呵呵地旁观,偶尔还插上两句,而林苒就坐在二老下首那张椅子上,专心致志地从承叔刚刚专门给她端上来的点心里挑自己爱吃的吃。
看到她坐在那儿,宁姣丽心头蹭的火就起来了,刚刚毅业进来要坐,老头子淡淡的就把他叫了过去,说了两句话就让他坐到了另外一边,这不就是婉转的告诉他们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吗?
“年底公司有几笔业务要收尾,忙完这两天就放假了。”莫执对老爷子这样的说教习以为常,
应道,“我爸昨天还念叨您,说年前得找个时间和您聚聚,最好能杀两盘棋。”
林老爷子哈哈一笑“聚可以,下棋就免了,你爸那个臭棋篓子这些年可没有半点进步啊。”
他们俩在这儿一问一答,尽是长辈晚辈的脉脉温情,连老太太都笑呵呵地旁观,偶尔还插上两句,而林苒就坐在二老下首那张椅子上,专心致志地从承叔刚刚专门给她端上来的点心里挑自己爱吃的吃。
看到她坐在那儿,宁姣丽心头蹭的火就起来了,刚刚毅业进来要坐,老头子淡淡的就把他叫了过去,说了两句话就让他坐到了另外一边,这不就是婉转的告诉他们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吗?
林老爷子哈哈一笑“聚可以,下棋就免了,你爸那个臭棋篓子这些年可没有半点进步啊。”
他们俩在这儿一问一答,尽是长辈晚辈的脉脉温情,连老太太都笑呵呵地旁观,偶尔还插上两句,而林苒就坐在二老下首那张椅子上,专心致志地从承叔刚刚专门给她端上来的点心里挑自己爱吃的吃。
看到她坐在那儿,宁姣丽心头蹭的火就起来了,刚刚毅业进来要坐,老头子淡淡的就把他叫了过去,说了两句话就让他坐到了另外一边,这不就是婉转的告诉他们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