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离开;【素食好不好】;【入道的原因】;【在道学院能学到什么】(1 / 2)

四月十六日

四点多醒来。

早课,早饭,拖地。

上午的法事用到了外坛,东南西北中,五张桌子,五方大帝。明hsE桌布,或金玉满堂或万法宗坛的桌围,供品、香烛、香炉必不可少。

开始同样还是在殿内,然后负责人用一小把香蘸水(不确定,我在下面等,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洒在殿门外、殿内、斋主身上,再一路洒下来,洒供桌。

做完这些后他又上去了,随后所有人排成一列,先是穿hsE太极八卦衣六位的道长,后面跟着斋主,最后的是五龙塔衣的负责人。他们边唱边奏边绕桌子走“8”字、绕大圆圈,走完后六位道长按原来(殿内)的顺序排在东边的桌子两边,礼毕后换一个方位,东南西北。

我和义工道友需要做的事,b在内坛多了搬运斋主的跪垫、搬运书上的经书、搬运放燃烧盘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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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备好中饭的菜后,我感到头晕气闷、先回房躺床上休息了,到了打板也没感觉有缓解,同时觉得吃不下东西(在此之前明明还觉得饿过),我就没去。

醒来是下午一点半多,不适依旧,但想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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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多道友突然加我,我想应该是法事还没完,下去了却没见到一个人,我转了一下,收到信息,“你先护着坛场我等会儿过来”,我就去外坛边的亭子里坐着等。

外坛的跪垫没有了,我一早就发现但没觉得不妥,后来道友发来信息我才知道护错地方了。

中场休息我回房间躺了一会儿,今天天气格外炎热,太yAn底下、檐下、房间内处是明显的三种温度。

在下午第二场开始前,道长让我们把外坛的东西收拾一下,他说可以等太yAn小一点再弄,但道友去了,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先做,把桌子以外的杂物归置完后,就是搬桌子,道友一个人就扛走了一张桌子,我用他的姿势试了试,发现不行,就在原地等待。发现东南角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白sE的矮长桌,我走近去看,发现它上面是白sE皮革包裹,靠近边缘有椭圆形的孔,像是给人趴着按摩用的。

这时,医生出现在旁边。我一早就想找他问问了,一个是今天药吃完了,想知道还要不要再吃,一个是今天的不适。在他帮我一起搬完一张桌子的时候,我问了问,他让我继续吃藿香正气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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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殿外,我忽然想到有没有可能是中暑,毕竟今天那么热,我脸的温度也常常很高要去旁边的水槽洗下脸。

越想这些天、这些日子的不舒服,眼泪一下就没绷住,我赶紧跑去水槽边冲水,眼泪来得快,结束得也快,没流几滴。

是这位医生医术不太好吗?我不由得怀疑起来。我原本想去看的那位医生把脉我没反应过来她就移开了,是不是还是去看她好一点?

可她这么快真的把到了吗,还是只是走走过场?我原来很健康啊,除了偶尔失眠,肚子时饿时涨(没现在严重),没别的毛病了,说不定回家过段时间就好了,不用去看医生吧?

想到难道我和这里真的气场不合吗?

直接回去吗,还是再坚持二十天不到(早上还想着姐姐的话,设想五一假期的时候问问负责人能不能结束实践并推荐我去那所道观报名,那时候我来这里也二十五天多快一个月,姐姐也因为假期能回家)?

对,那个学院还去吗?可是那边一样吃素,身T也会不适应吧。而且还辣呢

这个想法还没和爸爸说呢,要不先问问他能不能同意——不,应该先问问坤道那个道教学院的教学内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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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事结束后,我在水槽边洗脸、冲手臂、冲脖子。

水槽在右面走廊那里,楼下的道长看到了,说我这样容易生病。

我移开脖子,有些许哽咽。回答说我好像中暑了,这样感觉好点。

她说我衣服Sh了,中暑可以和负责人说,喝点藿香正气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藿香正气这个名字,我有点抗拒,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中暑。

没有想到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对话,连面都没有见到(栏杆恰好挡住了她的脸),晚上不见她吃饭的碗筷时,仔细回想才想起司机道友是昨天说的“明天要开六七十公里把人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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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后我趴倒在床上,任由眼泪沾Sh被子。

为什么又是身T病痛的折磨?以前上学时也常常肚子痛,但那也算知道原因,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三天两头地不舒服。义工道友和我做的事一样,还b我更辛苦一点,他就一点事没有,为什么我那么弱啊?!

在外卖软件上看了一下学院附近的食物,杂粮煎饼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辣度选项,难道是默认吃辣吗?但是至少有连锁品牌,那应该是不辣的吧。

整理好心情后给坤道发去了短信,问她课表是怎么样的。

《道德经》《h帝内经》《早晚课》《道教神仙》《道教仪范》《十方韵科仪》,这是她能记住的。

一打眼过去,就有两本科仪相关。这两天看法事的时候,我就想,我一定不往科仪发展,因为我音痴,节奏也不行,让我在大家面前独唱是怎么也不敢想的。

看样子书法画符的确是没有的,宣传的太极、古琴也不太可能是常有的,但我还想给它一次机会,想到会议室书架上就有她提到的书籍,我便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