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冤枉啊,这麽多年以来,臣一直兢兢业业,虽说没有立下什麽太大的战功,但也曾在战场之上挥洒血水,前一阵子,武昌水灾,臣还给灾民捐了一千两银子呢!”
李景隆虽然慌乱,但也立刻相处了对策。
“哼,兢兢业业,冤枉?就在今日,刑部上奏,你李景隆纵容家臣,侵吞商人财产,私自买卖土地,还置人伤亡,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
见朱高炽把他乾的那些龌龊事情全部都给抖落了出来,李景隆的後背顿时涌出了一阵阵冷汗。
商人地位低下,自然会受到他这种权贵的歧视,就在几年前,他外出遇到了一个做手工生意的人,对方擅长在竹子之上雕刻一些JiNg美的画板,李景隆见状,自然是想要直接买断他所有的作品。
可不曾想,那商人也是个明白人,一顿饱和顿顿包还是能够分清,自然拒接了李景隆的请求,李景隆顿时就怒了,一个小小的商人,竟然还敢违抗他的意志。
所以,他就让手下看着办,那些家奴为了让老爷开心,自然威b利诱,想让那个商人同意,但商人也是个y骨头,最後双方没谈拢,家奴一个不小心,将人给打残了。
李景隆见状非但没有补偿,更是将商人所有的雕刻作品全部抢走,然後废了对方双手,让这些竹雕成为了绝版之作。
其实李景隆也明白,这件事情很是恶劣,若在百姓之中传开了,自己的名声也就臭了,所以他直接将此人送往了北方,以绝後患。
而他乾的缺德事情,也不止这一件,但搬到台面上来讲,多是一些小事,毕竟没有伤人X命。
至於土地买卖,就不一样了,这件事情只有官府有权力做,而李景隆则是在买卖土地的官册之上,稍微添改几笔,或抬高土地的价格,从中赚取差价。
在地方官府的眼中,李景隆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大贵族,主动巴结都来不及,更何况这些看似小小的要求。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土地流转与买卖关乎百姓的生活,这一点朱元璋忍不了,也不能忍。
偷梁换柱,不仅仅减少了国家的收入,还让地方官之间兴起一GU歪风邪气,会逐渐腐蚀整个大明。
李景隆脑海飞速运转着,思考怎麽开脱,但朱高炽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若只是参与土地买卖,恐吓殴打民众,算不得什麽重罪,可你在回京城的路上,还办了一件大事……”
“漠北回京,路途遥远,你借住在了一户农家,见人家nV儿漂亮,你就想要霸占,最後不了了之,若仅是这样,也就算了,你在农户家中发现了一个酒窖,里面藏着数百坛nV儿红。”
“在家奴的帮助下,你偷偷的将这批就给运送到了京城,并且暗中发卖,我有没有说错!”
说着说着,朱高炽的音量不断上升,整个景仁殿中都回荡着他充满怒气的声音。
在大明,菸酒盐只有朝廷才有管控的权力,私自售卖乃是Si罪。
“臣冤枉啊……”
李景隆大声的喊道,随即跪在了地上。
的确,欺占民nV和卖酒确有其事,但酒的数量远远没有这麽多,朱高炽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要将李景隆的本X给b出来,这样才好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