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也知道对方赚得不，可生意，不就是这样？更何，人家还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做事。

从兜里拿出一叠，抽出一张大团结。

黑市老大连忙摆手：“别，大兄，你不是说给我一支人参的嘛。”

顾城沉默了两，从陈雪林包包里掏出一支包装完好的人参：“这参价钱不便，你确定要？”

黑市老大打开盒，就看见一支小拇指，保存完，参须完整的老参。

黑市老大眼睛都亮，黏在人参上挪不开眼：“多少钱？”

顾城想了，他收购价都两百块，对半挣的，得四百。

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这玩意儿难，我收的时候都花了三百多。”

黑市老大心里一咯，心想对半开就是六七百。这丫，总不能这么黑他吧！

谁知顾城语气一转：“咱们交易好几回，大哥让我挣了不少，这人，就按收购价给你，三百八十块。”

黑市老大松了口气。虽然还是觉得，可心里舒服多了。这兄，能交！

也没讨价还，让人给顾城数了钱。顺便问了句：“这回没带东西？”

顾城摇头：“这两天到处都在要，那边管的，弄不出东西来。等风声过，我再过来。”

“，有啥好东，可别忘了哥哥呀！”

顾城摆摆，带着陈雪林离开。两人走到郊，才放出大越，回家。

今天进展比较顺，可回到糖厂家属，也还是到了快天亮。

喝了点热，又泡了泡脚。两人躺进被窝，赶紧睡觉。

三个小时，陈雪林起床吃饭。没休息，黑眼圈浓重的跟大熊猫差不多。

吃完上，韩丽敏鼓励了大家一，就去忙碌了。陈雪林无精打，趴在桌子上养神。

韩梦雯见，就笑话她：“怎，陈同志晚上做贼了？”

陈雪林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我是不想，可你看你那张，简直不能再白了。快说，你干啥，搞得自己这么惨。”

陈雪林不想说，因为她又累又困的。可身旁人叽叽喳，实在心烦。

想了，拿着杯子出门：“我找小董姐排练去了。”

韩梦雯：“......”仿佛一拳打到棉花，心塞塞。

对着陈雪林的背，不甘地嘟囔了句：“，就知道偷懒。”

其他人听见了都掩唇轻，心想小姑娘，真有活力。

至于入，那是不可能的。人家起码是排，有正当理由。而他，不是聊天就是织毛衣。为难陈雪，不就是为难他们自己？

所以，听听就，当不得真。

另一，陈雪林去水房打了杯，就去了会议室。

也没喊董，因为觉得她唱得挺，没必要一遍一遍练。又不是当专业歌，差不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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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是还没弄好伴奏带。

陈雪林小口喝着热，拿出课本来仔细看着。可精神不，时不时就会走神。半个小时都没翻，陈雪林叹了口，收起课本，趴在桌上小憩。

这一趴就睡着，赵大生路，听见会议室里有呼噜，还挺纳闷儿。

进来一，发现是陈雪林。眼底的乌青遮不，嘴角也流下了可疑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