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吓了一跳,回头看过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室里出来了,衬衣的袖子卷了起来,露出小臂,手上拿着一个干毛巾,正在擦手。
盛惜动了动嘴巴,“你没洗澡吗?”
她还以为他去洗澡了。
陆劭峥不答反问:“你还打算维护他到什么时候?”
盛惜嘴角微微抿了起来:“他在发病的状态下做出来的事,是他自己不能控制的,你觉得我应该恨他吗?”
“既然知道他是个疯子,那你就应该远离他,还想着救赎他?他和你没有关系,不是你的责任。”
盛惜皱眉,“我不喜欢你用疯子这个词。”
霍禹洲是有疾病,就像生病了一样,需要治疗。
简单一句疯子,就把他定性为不理智的人。
陆劭峥轻哼:“精神病不就是疯子?他这种情况比疯子更加可怕吧,还能分裂出另外一个人格?你确定他不是演戏骗你的?
盛惜嘴角抽了抽,“……你刚才也看到他的状态了,和霍禹洲完全不一样。”
“演技好的话,也不是不可能骗过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