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我们从一起长大?从一起长大的情份,你就这样践踏?”
他眼神变得疯狂,脸上神情也变得扭曲,这是盛惜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他持刀逼近她,把她按在床上。
盛惜用力挣扎“放开我!”
“贱人!”
霍禹洲用力抓着她的头发,几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打的盛惜头晕眼花,口腔里还有镰淡的血腥味。
他疯了一样,神情扭曲狰狞,“你这个贱人!你和她一样,和蒋秋露没什么两样!你们都是下贱之人,都该死!”
盛惜耳朵里“嗡嗡嗡”的乱响。
蒋秋露……
是霍禹洲的亲生母亲。
他为什么她和他母亲一样?
行为又为什么这么反常?
这和平时的霍禹洲完全不一样。
平时的霍禹洲虽然沉默寡言,话不多,人也冷,但是却从来不会用这样侮辱性的字眼伤害她。
他不对劲……
很不对劲……
盛惜察觉到了他的怪异之处,却来不及细想,就看到他挥着水果刀,朝她手指砍下来。
盛惜双腿还被绑着,但是双手已经获得自由,千钧一发之际,她来不及多想,挣扎着摸到床头柜的烟灰缸,朝他头部用力砸下去……
她砸晕了霍禹洲。
但是手指却还是被水果刀划伤。
温热的血液,滴滴答答的流在雪白的床铺上,像盛开在雪地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