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她对周鹤看的很重,看管的也很严,更加不许他结交乱七八糟的朋友,特别是女人,只要是想靠近周鹤的,都会成为她的眼中刺,肉中钉。”
陆劭铮轻飘飘的扫了她一眼,“我刚才在撇清你和周鹤的关系,是在帮你,你倒好,不领情就算了,还跟我对着来,嗯?”
“用不着你来撇清,我和周鹤本来就没有关系。”盛惜动了动肩膀,“你把手放下去。”
“这个女人,简直不知好歹。”
“你这个男人,简直不知所谓。”
陆劭铮“……”
盛惜抬步就往电梯的方向走,陆劭铮皱了皱眉,跟上。
“盛惜,周鹤的事你最好别插手了,他母亲既然已经说了让你别管,你最好听进去。”
盛惜按电梯,“我要管。”
陆劭铮脸色沉下去,“好话歹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盛惜扭头看着他,“如果有个人住院是因你而起,你会不会管?还有,如果我不管他,他的情况会越来越糟,严重了,会有生命危险,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看着他走到那一步?”
“你是说,周鹤住院因为你?”
“是。”
陆劭铮微微眯起双眼,“为什么是因为你?”
“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这事你别插手,也别来管我。”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电梯门打开了,盛惜抬步进去,闻言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陆总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术业有专攻?你做生意行,不代表别的方面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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