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的丈夫公司周转不灵,将他献给了一个挹注资金的大客户,让他陪他一晚。而他原本满心受辱,百般不愿,却在对方高超的X技之下,T验到了连跟丈夫也不曾有过的xa快感,最後,还与对方老公、老婆的互称,然後被对方内S
哈!真是荒谬的梦啊!谅怎麽可能自己怎麽可能
长长的睫毛搧了搧,颜如煦缓缓睁开眼。身子好像漂浮着,放松、温热,另他无b心安果然方才那可怖的梦境,只要醒来,就没事了。
「醒了吗?老婆。」
这声音!?
颜如煦瞳孔一缩。映入眼帘的陌生浴室景象,以及传入耳中,有别於方成谅的低沈嗓音,将他原本的一丝侥幸瞬间拉回了现实。
不是梦!!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梦!谅拿他的身T作为交易资金的筹码,还与秘书偷情,而自己,原本心灰意冷,到最後却热情如火,与对方翻云覆雨……
昏过去前,他和雷军亲密互称老公老婆的对话浮现脑海,颜如煦胀红了脸。
自己的身T,真不是普通的怪他垂眼,发现自己正浸泡在一座宽敞的雪白大理石浴池中,雷军的手臂从後方伸来,占有慾十足地圈着他。而,这麽一垂眼,也让他再度注意到自己身T的变化—r蕊鲜红,r晕胀大,虽说方才一直被玩弄着那处,可,会转变成这副模样还是很不寻常就更别说方才他还喷r了!
他好奇地再度伸手掐了掐自己的rT0u,指腹果然传来稠滑的,有别於清水的触感。颜如煦皱起眉。
「你不用担心,颜颜。我承认,我在一开始的香槟里加了一些药物,让你的身T起了些变化可我的用意,只是希望你能够好好享受这个晚上。而且,这药效很短,明天就会完全退去了。」
颜如煦咬了咬下唇,心中的感受说不上是闷是怒。他自是气对方用此贱招,让他一度对自己产生质疑,对方成谅生出愧疚。但是换个角度想:这的确是他未曾预料到,也未曾T验过的xa经验—就像是给一个处在井底许久的人,开了一扇小窗户,让他看到外头风光明媚的景致一般。他一方面自厌,一方面也啧啧称奇。
雷军的肤触从背後、从腰间源源不绝地渗了过来,方才JiAoHe的记忆似有若无地又被唤醒……颜如煦不安地动了动,下意识想与对方保持距离。
既然是药物作用那也无可奈何,乾脆就杜绝一切会让自己心猿意马的根源吧。
「我水有些热,我想出去了」
他想撑起身子,但腰间粗壮的手臂却像铁条一般,限制了他所有活动的可能。雷军凑近他耳廓,吹了口气,略带无奈的嗓音飘来:
「你好狠的心啊,老婆你昏过去之後,我又是帮你清洗,又是帮你按摩,忙活了好一会儿,现在你眼一睁,又翻脸不认人了。唉,我真苦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