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的人知道你有在约吗?」
「不知。」
「我想也是。」就像我也不可能让别人知道,甚至此时此刻,我仍然对这个决定而感到旁徨。
我清楚社会的观感,也明白这种举动可能潜在的种种危险,但耐不住空虚与哀恸,我还是约了。
我嗫嚅:「这样做……真的对吗?」
「都是rEn了,思考过後各取所需,没什麽不好。」Pray问:「不然你觉得要到哪个阶段才合理?新婚之夜?」
我听说过因为房事而闹不愉快的夫妻,为此离婚的也存在,我回答:「至少要是男nV朋友吧?可以负责……」
他灿笑出声,说:「你这个观念真的……哈哈……」
「怎样?」被笑的我当然心里不痛快,这明明就是大众的观念,是他们这群次文化与众不同。
「你知道很多男人都以可以负责而不采防护措施吗?还有以此情绪勒索,不配合就分手的,你觉得有b较好?」
「嗯……可是如果是陌生人……」我支吾地说,我自己约了Pray,但心态上却依然如旧,真的很矛盾。
「就是因为是陌生人,所以更会保护自己。」
确实我的观念参有许多盲点,也有点被他的说法说服。
「想好、决定好、保护做好。」Pray说:「这不犯法,没那麽坏。」
我转过身背对他,脑里回想着他说的话,回想着、催眠着。
也许这没那麽坏。
我偷偷设定闹钟,在隔天起了大早,身旁的Pray还在熟睡,我凝视他的睡颜许久,才轻轻地将他的手从我腰上移开。昨天到三点还未眠,他今天应该会一觉到中午,我深深地打了哈欠,适应昨夜遗留的肌r0U酸痛。
冰箱里有我带来的蔬果,悄悄出门买些J蛋与吐司,原本打算煎个荷包蛋,他家的瓦斯炉却没有瓦斯,我有些无语地看着炉上的锅子,他是把瓦斯炉当成置物架吗?
带着J蛋打算跟对面的家庭借个火,我小心翼翼地端着J蛋,注意全集中在蛋上的结果就是踢到柜子,实在很痛,但我得克制自己不喊出声,要是吵醒Pray就前功尽弃了。
我望向他,他翻身沉Y,眼睛好像还没张开,以沙哑的嗓音慵懒地问:「你起床了?」
「我口渴,你继续睡吧。」
啊……幸好他睡意未消,拉上棉被後又睡着了。
对面的阿姨很热心地替我煎蛋,谢过她後我回去继续张罗,脑中构思好的菜单在执行时却困难重重,最基本的,他的厨房连把刀都没有。
「他的厨房真的是装饰用的……」我扶额,找把叉子和汤匙,勉强切割食材,虽然边缘参差不齐,但也没办法了。
「你在g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