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是哪里难受?”
沈寒年想了很多,也猜不出来。
胸口闷胀疼,这个男人还不停在你面前猜。
宋长宁好想把他的嘴堵上。
“你不要问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
这种事打死她也不想和他说,在沈寒年面前落下面子太多,宋长宁不想让自己更掉份。
沈寒年担心她,上次她难受也不肯说,冷风冷雨中强撑要自己走。
如今太阳热辣,路途不好行走,他放不下心。
就这样,一个担心,一个羞臊,死活僵持。
风刮过伞面,发出独特的声音。
宋长宁的头发四处飞扬,她用手背轻触脸颊。
算了,日后还要嫁给他。
“我胸疼。”
“胸?”
沈寒年头比脑子反应快,往下看去,吓得脸瞬间惨白。
他无措抬起手停在她胸上方:“这里怎么疼法,要不要紧,我背你让你难受,我抱你。”
说完作势要抱她,宋长宁捂着胸口退后。
“你就是个棒槌托生的,女子胸疼很正常。”
“这怎么正常,你别嘴硬。”
沈寒年额头上都是汗,自己把自己吓的委实不轻。
“我没嘴硬。”
平时比老鼠还精明,犯傻猪都比不过他。
“这是正常现象,女人家日后要孕育孩子,胸会长,长得过程中便会伴有这种现象。”
她正色解释,沈寒年逐渐打消疑虑。
耳根反倒红了。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那我们慢慢走,你别累到,小心长不起来。”
“你!”
宋长宁被他气的说不出话。
回到镇子,沈寒年将人送到弘医堂,左思右想,晚上到书斋去看书。
“沈学子,最近你都没来抄书,可是缺活了?”
书斋老板看到沈寒年,可惜问。
他的字临摹的像,风骨佳,他不帮忙抄写书,最近这方面生意都不好做了。
沈寒年摇头,道:“我今天来查东西的。”
说完,撩起衣袍下摆上楼去寻医书。
傍晚他出来,抿唇嗤的笑出声。
“傻啊傻,怪不得她要叫你棒槌。”
真是个棒槌。
翌日,宋长宁坐在诊脉堂前,脸色凝重。
“买些猪肝,吃点补补血气,你这气血亏,生孩子没养好身子,先补身子再说。”
她放下手,严肃嘱咐大娘。
大娘付完诊金,可算清闲不少。
宋长宁不在这几天,挤压不少女病患。
她回来,大家纷纷过来看病。
她拿过竹筒杯子仰头喝水。
喝完面前多出一份食盒。
冤家站在对面,清风朗月的笑着。
“这是什么?”
“我给你买的吃的,你记得吃,我先去书院了。”
沈寒年走的十分快。
宋长宁叹气摇头,心里有些开心。
她打开食盒,笑容骤然消逝,她飞快低头看了下。
这个人他什么意思,嘲笑他胸小吗?
食盒里面放的全都是帮忙增胸的食材。
不知道她看到东西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沈寒年走到书院门口,控制不住笑起来。
“寒年哥哥,你在笑什么?”
拐角处,跑出来个穿着打扮上乘的圆脸少女,她身上的粉衣比似桃花,粉面含春,看到沈寒年脸颊多了不少娇羞之感。
沈寒年蹙眉:“你过来干什么?”
她不是和大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