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吃吧,刚刚熬好的莲子羹,你该是很饿了吧。”
“哦。”蓝溪墨平淡的应了声,她注意到吴清栩怪异的走路姿势,昨晚最后她检查过,虽没有出血但肿的厉害。可现在,吴清栩看着好像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起来给她准备早餐?
见吴清栩已经把早餐都端了出来,她正要走过去,手臂却突然被人托住,吴清栩再次自然而然的扶着她。
“你g什么?”
“别逞强了,你的那些今天早上都还能流出来,是不是腰疼?等下我给你按按好不好?”吴清栩轻轻0着蓝溪墨的后腰意有所指,S这么多估计蓝溪墨一滴都不剩吧,肯定也是不好受的。既然如今她认定蓝溪墨了,那么蓝溪墨就是她的alpha,她的alpha若是腰不好了,她还有X福吗?见蓝溪墨这么难受,她寻思着是不是还要买些膏药给蓝溪墨贴着?
“你胡说些什么呀。我没事,就是累了。”蓝溪墨有点恼。
“好好好,既然是累了就赶紧坐下吃点东西。今天时间有点紧,只能做烤三明治,切香蕉和银耳莲子羹,给你加了三个红枣哟,寓意好。”
“吃就吃,废什么话。”
吴清栩叹了口气,这人怎么这么嘴y呢。她扶着蓝溪墨到餐桌前坐下,虽然早餐b较简单,但早已饥肠辘辘的两人吃的津津有味。
吴清栩有一搭没一搭的偷偷看蓝溪墨,见蓝溪墨只是专心吃东西,丝毫没有要给个说法的意思。吴清栩有点急,昨晚都这样了,蓝溪墨该气消了吧?若是气消了愿不愿意给个机会?她迫切想和蓝溪墨更近一步。
在这种焦灼中,早餐很快便吃完了。蓝溪墨吃饱后便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电视,依旧没有要给个说法的意思,这模样莫名像拔吊无情的渣A。
把碗筷都放到洗碗机后,吴清栩实在是憋不住了,她纠结的走到蓝溪墨身边,故意让自己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你怎么了?”蓝溪墨狐疑的看着吴清栩奇怪的举动。
“蓝蓝,疼呢。”吴清栩见蓝溪墨并未有什么异样,她大着胆子坐下来二话不说钻到蓝溪墨怀里,委屈的蹭着蓝溪墨x口的柔软。
“疼?”蓝溪墨并未拒绝吴清栩亲昵的举动,反正床都上了,若是这点举动还要拒绝就多此一举了。
“嗯,我的下面都肿了,很痛呀。”
“那你去上点药吧,免得留什么后患,若是想去医院看也可以,治疗费用我出。昨夜是我太粗鲁,不该如此强迫你,抱歉。若是你还想要什么补偿,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都可以答应你。”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昨晚不作数?我,我本以为我们的关系……”吴清栩敏锐的察觉到蓝溪墨言语中的疏离,虽然昨晚取悦蓝溪墨是她提的,可是不管怎么说,蓝溪墨是可以出口气吧,哪怕蓝溪墨不接受她,至少她们的关系会不一样的,可是现实告诉她还是太天真了。
“作数?吴清栩,大家都是成年人,只不过上了一次床不能代表什么吧。”蓝溪墨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她们都是成年人,ShAnG能代表什么?ShAnG代表关系变化或许在保守派面前还能有点理由,但在吴清栩口中说出来就太可笑了。吴清栩是忘了和多少人上过床吗?难不成每个都是真Ai。
“那你还是一点都不信我吗?你就一点都感受不到我的真心吗?”吴清栩苦笑,她不信蓝溪墨一点都感受不到,明明昨晚蓝溪墨哭了,肯定是心里有触动的。
“吴清栩,你还记得五年前你对我说过什么吗?”蓝溪墨并没有回答吴清栩的问题,而是突然反问。
“什么?”吴清栩疑惑。
蓝溪墨嗤笑一声,这人说过的话倒是一点都不记得。她学着曾经吴清栩那副无关紧要的态度说,“你说姐姐是渣nV,姐姐说的话都不要信。”
……
吴清栩被噎的说不上话,怎么这种话蓝溪墨都记的这么清楚呀。以前的她到底多么的无畏呀,文字游戏算是让她玩明白了。
“蓝蓝,不管以前怎样,或许以前的我又渣又无耻,但是人总是会变的,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已经五年过去,你变了我自然也变了。狼来了也好,事不过三也罢,我只想告诉你这次我真的来真的,我会等你接受我的那么一天。若是你实在不愿意接受我,那么也请你拒绝我。“
吴清栩的话确实让人动容,但是蓝溪墨也不是以前那个傻傻的单纯nV孩,她看着吴清栩的眼睛,那双眼睛沁满认真。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睛是不会撒谎的。吴清栩眼中的认真就像在佐证吴清栩说的那样,与曾经吴清栩那种轻浮的眼神还是不一样的。
沉默良久,蓝溪墨终究是无奈一笑。
“蓝蓝?你是。”吴清栩欣喜的追问,蓝溪墨笑了,是信了吗?
“你说你喜欢我,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说的喜欢只是因为我在你落魄的时候帮了你。以后联系上你的姐妹们,你又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你有的交际圈,的事业,的朋友,吴清栩,你不需要我。你的一切都游离于我之外,就好像我现在对你的亲朋好友全都一无所知。”蓝溪墨说。
这个事实五年前她就知道了,吴清栩的一切都于她,吴清栩的生活根本没有她的位置。现在吴清栩之所以很依赖她都只是因为,目前的吴清栩脱离了原本的生活。她们现在就像属于彼此的诺亚方舟,可吴清栩终究会回归那个于她的人生,她根本cHa不进吴清栩的生活。
“蓝蓝,我是有于目前的生活,但是不代表我不会让你加入我的生活,正如你目前能够生活却容许我的闯入一样。蓝蓝,我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你,我b你大,不至于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蓝溪墨沉默了,她没有接吴清栩的话,只是自己一个人沉思着。她不知道该不该再信吴清栩一次,虽然很想答应吴清栩,但她真的不敢。她那破碎的项链还留在尘封的箱子里,那种痛楚不是她能承受的,再来一次她感觉生无可恋了。
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相信吴清栩的理由,然而翻遍所有记忆都没有一个值得让她信赖的理由。
两人相遇以来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谈论人生大事就这么狼狈的画上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