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那边怎么说?”
纳兰知鱼躺在床上,现在的她身上有伤,翻身还是比较费力,今天的左使,自从出事后是第一次来她这里。
两个人刚开始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
左使今天来就是来给她递消息的:“阁主说了,好好的一件差事,被你办成这样,之前的计划可能要提前。”
“趁着那世子妃,还没有搞出什么其他的事情,趁着那老皇帝还对你有些情分,赶紧假死脱身。”
纳兰知鱼,咬着牙:“要假死我也得有,机会啊,现在皇帝连来我这里都不来,我都见不到他的人。”
左使叹口气:“这个你不用担心,会有人帮你。”
“到时候计划安排出来了,我会来通知你。”
“知道了。”
第二日的时候,皇帝正在处理公务。
这几日他也不去纳兰知鱼房里,就一直在自己的勤政殿里面办公务,也不去皇后的晚秋宫。
皇后这几日总是推脱身体不好,就一直在自己的宫里住。
今天忽然罕见的来了这里。
她拿着一碗刚刚炖好的燕窝,从外面走进来。
“皇上,这几日臣妾总是在宫里呆着,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情,也没有办法为您分忧。”
“这是今日我弟弟送来的新鲜燕窝,给您炖了炖,您尝一下”
皇上放下手中的竹简,看向这个很少看到的妻子。
两人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不得不说,在现如今各种事情发生之后,再看见皇后这端庄大气的样子,就会觉得很欣慰。
“你有心了,放下吧。”
皇后放下之后并没有走,而是款款走过来替皇上捏了捏肩。
皇上按住了她的手:“你是一国之母,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让下人来就可以了。”
皇后没有把自己的手抽走,而是轻轻放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前几日,臣妾听说了一些事情。”
“皇上这几日费心了。”
唉,皇上叹了口气:“没有一个让朕省心的,今天早上居然还有人参太子,说他识人不清轻易相信仵作的话,差点害死一条人命。”
皇后手没有停,仿佛这不是说的她的儿子。
她淡定的轻轻揉着太阳穴:“臣妾也略有耳闻,这件事情是景儿确实有些急了,不过依臣妾愚见,这件事情也是情有可原。”
“赤晖候是前朝重臣,在朝中,声望不可小视,但是死的人毕竟是林将军的外甥,两方都不能得罪,但是他和林将军毕竟是表亲,景夜佑可是侯爷的亲儿子。”
“景儿也是太想替您分忧,不想让皇室和赤晖候府的关系闹得太僵。”
皇上这下也不再看奏折了,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
“你说的对,景儿这么做,我确实能理解。”
“只是这事确实有些操之过急,以后还是万万不可轻信于人。”
“臣妾替景儿谢过陛下隆恩。”
随后他握住了皇后的手:“你今日来应该不只是说这些吧?”
皇后这才停了手,跪在前面:“瞒不过皇上,不过臣妾也没有什么大事。”
最后她双眸撇着看向皇上。
“皇上,兰妃妹妹虽然犯了错,但臣妾觉得,不能太重罚她。”
“我听说最近皇上很少去那边。”
皇上没有说话,只是用拿起了手边的一个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