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涯立刻站起身,有些紧张地问:“请问你们是什么人?我师父现在需要休息,请你们出去。”
但老者没有回答,而是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内力,震得冷天涯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随后,老者沉声说道:“一个小丫头也敢挡住无极门的脚步。”
就在老者话音未落的瞬间,秦峰突然喊道:“跪下!”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股强大而霸道的威压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直接压得老者和他的随从动弹不得,被迫跪在地上。
秦峰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冷漠,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敢伤我的徒弟,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病房内的气氛一瞬间变得紧张和压抑,老者及其随从的脸上露出震惊和恐惧的神色。
他们此刻完全意识到了秦峰的实力和他的威慑力,明白自己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压迫感。
秦峰慢慢站起身,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不容挑战的气势。他的眼神冷冽地扫视着跪在地上的人们,仿佛在评判他们的罪行。
冷天涯在地上艰难地支撑着身体,她的眼中满是震惊和敬畏。看着秦峰的背影,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的
师父不仅仅是一位出色的剑士,更是拥有着深不可测的力量和威严。
老者及其随从跪在地上,他们的表情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不可置信。
老者试图开口说话,但在秦峰的威压下,他的声音变得颤抖,几乎无法发出。
秦峰缓步走向老者,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无极门,是吧?既然敢对我的徒弟动手,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告诉我,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老者努力吞咽了一下口水,艰难地说道:“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而来,要带走一个人…”
秦峰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奉谁的命?为何要带走人?”
老者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了背后的指使者和目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无奈和恐惧,显然背后的势力令他感到畏惧。
秦峰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冷冷地说:“告诉你们的主人,我秦峰的人,谁也动不得。如果再敢来犯,后果自负。”
“明明……”老者虽然害怕,但还是强忍着开口。“明明是你先对付陆家的,现在怎么反过来说我们了?”
“难道就允许你动手,别人报仇就不行吗?”
“你是厉害,但不代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秦峰在医院的病床上,面对老者的指控,他冷静地说:“陆家,明白了,但你们也要明白,这事儿,是陆家做错在先。”
“现在你们来找我的麻烦,这不是怪别人,是事实。陆家不是东西,我吃定了。谁都拦不住我,我说的!”
“你们要是识相,就滚蛋,别再搭理陆家的事。否则,无极门的下场,你们自己想吧。”
老者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苍白,害怕得很。
他没想到自己一身的修为,连重伤的秦峰都打不过。老者没说话,急忙带着人离开了病房。
冷天涯急忙跑过来关心秦峰:“师父,您没事吧?”她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秦峰微笑着安慰她:“没事,天涯,我已经好多了。你受伤了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关心。
冷天涯摇头:“我没事,只是被震飞了一下,感觉有点丢人。我学了这么久,还是被人家一下子震飞了。”
秦峰安慰道:“没关系,那个老头的实力是剑圣巅峰的境界。现在你赢不了他很正常,以后你会赢回来的。”
同时,在宁家别墅中,宁子张接到无极门撤退的消息,愤怒地骂了一句:“废物!”
接着直接摔了手机,愤怒地说:“什么无极门,一群废柴!秦峰都伤成那样了,居然还打不过。简直是丢人!”
他的脸色涨红,双眼透露出愤怒的光芒,显然对无极门的表现感到极度失望和愤怒。
宁子张的动作激烈,他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不断地摔东西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他捡起一个已经碎掉的花瓶的残片,紧握在手中,眼中闪烁着阴沉的光芒。他低声咒骂着:“这群无用之辈,竟然让秦峰给逃过一劫。”
宁子张的表情变得越发阴郁,他的拳头紧握。
医院中,秦峰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色虽然略显苍白,但气息确实好了不少。
冷天涯坐在床边,不时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峰的脸色,担心他的伤势。
秦峰轻轻地抬起手,摸了摸冷天涯的头,微笑道:“天涯,不用太担心。我会没事的。无极门和宁家的事,我会处理好。你只需要专心练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