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道:“徐婧容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不管有多少恩怨,都已然消解,难道你们还要纠缠不放,再杀她一次?”
“小侯爷道法高深,令人钦佩,能够让尸骨无存的人也能活着回来,可这是否不太公平?”
白伶俜随手抽出一名随从的长剑,代替原来的天殊剑道:“毕竟徐婧容能活着回来,可当年被她杀死的人,却已经死了,除非小侯爷能力通天,可以将那些被她所杀的人复活重生,不然……即便有南都侯府有意回护,我想在场的诸位英雄,也没有办法饶她性命。”
见她仍在向我们走近,而且伴随着白伶俜的脚步,更多的人受她蛊惑,全都向我们围了过来。
李东阳道:“我若不让呢?”
白伶俜拿剑尖指着他,道:“即便你是南府国的小侯爷,也不能肆意妄为,若执意如此,我们只好得罪了。”
见那些人抽出刀剑,想和我们动手,武阳郡主厉声呵斥:“慢着!”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懒洋洋的年轻人,这年轻人衣着华贵,腰间挂着黄金镶嵌的佩剑,全身上下的纹饰,也是由金线绣制的。
飞蟒盘身,头戴金冠,金冠上还镶嵌着硕大的珍珠,想来同皇家有些关系。
他走到白翳真的身边,远远地向李东阳躬身施礼道:“多年不见,没想到皇叔还是如此年轻。”
李东阳站在我前面,仔细打量了一下来人,试探地询问:“元贞?”
李元贞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何,此人看起来态度和煦,让人容易亲近,可我却对他不太喜欢,总觉得那张微笑的脸上戴着一张伪善的面具似的。
他点了点头,道:“皇叔没想到吧,当年你离开时,我还是个身量仅及你腰身的小童,如今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李东阳斜睨了他一眼,侧过身道:“我记得,你以前从不对这种江湖中事感兴趣,怎么如今也来昆仑蹚这一场浑水。”
见李东阳指责自己,李元贞登时换作一副无辜的表情道:“元贞只是少年时受到皇叔的影响,觉着这朝堂虽好,难免拘束烦闷的很,不及江湖自由自在,所以,时常出来走动走动罢了,更何况……”
他阴险狡猾的眼眸,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才开口:“昆仑乃是王婶的师门,岐山妖女的事,又与王婶有关,元贞想着,若是能来此的话,说不定能遇到皇叔。”
“向来武阳姑姑也是这样想的吧。”
他又将目光转向武阳郡主,又一次躬身施礼道:“听说武阳姑姑回朝,元贞特意送帖子前去拜望,不料王府中的人却说姑姑不在府中,看来是急着来见皇叔么?”
武阳郡主瞥了他一眼,回应道:“你我是姑侄,前去王府只当是回自己家,若真想见我,直接进门就是,何须送什么帖子?”
李元贞又向她施了一礼,回答道:“是。”
随后侧过身,正对着我,道:“好啦,皇叔和姑姑皆已拜见过,如今该商讨眼下的事情了,眼前的这个女子,我从未见过,不知在皇叔和姑姑心中,我该称呼她为王婶,还是徐婧容?”
见李东阳指责自己,李元贞登时换作一副无辜的表情道:“元贞只是少年时受到皇叔的影响,觉着这朝堂虽好,难免拘束烦闷的很,不及江湖自由自在,所以,时常出来走动走动罢了,更何况……”
他阴险狡猾的眼眸,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才开口:“昆仑乃是王婶的师门,岐山妖女的事,又与王婶有关,元贞想着,若是能来此的话,说不定能遇到皇叔。”
“向来武阳姑姑也是这样想的吧。”
他又将目光转向武阳郡主,又一次躬身施礼道:“听说武阳姑姑回朝,元贞特意送帖子前去拜望,不料王府中的人却说姑姑不在府中,看来是急着来见皇叔么?”
武阳郡主瞥了他一眼,回应道:“你我是姑侄,前去王府只当是回自己家,若真想见我,直接进门就是,何须送什么帖子?”
李元贞又向她施了一礼,回答道:“是。”
随后侧过身,正对着我,道:“好啦,皇叔和姑姑皆已拜见过,如今该商讨眼下的事情了,眼前的这个女子,我从未见过,不知在皇叔和姑姑心中,我该称呼她为王婶,还是徐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