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全天下的孩子不都可以可爹爹娘亲一起睡觉?走吧,娘亲带你出去,去找爹爹,让爹爹给你做糖葫芦吃。”白浅凝说罢,便带着小豆丁出了空间。
战千澈守在床边,见床上突然多了一个小身影,便是笑着将她抱下床,又问白浅凝:“你顾着去看孩子,也不管我了吗?”
“去你的!”白浅凝白了他一眼翻身下床,又催促着他:“乘着天还没黑,我们来做糖葫芦吧?小豆丁最爱吃的就是糖葫芦,也叫她学学这糖葫芦是怎么做出来的。”
“嗯!好!”战千澈虽然不知道为何白浅凝会突然将小豆丁带出来,又突然说要做糖葫芦,但看着这一大一小兴致颇高的样子,便也爽快答应,而后起身吩咐侯在门外的慕言:“让人把送来的布匹都安置到右边的屋里,然后再去买些白糖和山楂来,再添个炉火。”
“是!”慕言应下话,便招呼着门外布庄的人往旁边的屋子搬运布匹,又吩咐一旁小二打扮的影卫去准备战千澈要的东西。
不一会儿做糖葫芦用的材料,包括锅具和小火炉都送来了。白浅凝带着小豆丁坐在餐桌前将洗净的山楂串成串,战千澈则坐在火炉边熬着糖。小豆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童真的笑。
突然间,房门被敲响了,战千澈应了一声,慕言便焦急的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醋溜儿-文学最快发、翻译过的电报。
“主子,出事了!”慕言说着话,却见小豆丁也在,突然间便又禁声了。
“什么事?”战千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觉告诉他能让慕言如此慌张的必定不会是小事。
慕言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将手里的电报递给战千澈,白浅凝也搁下手里串了一半的山楂串儿凑过头来看,唯有小豆丁仍旧兴致勃勃的串着手里的山楂。
白芍出事了!白浅凝捂住了嘴,强迫自己将这个消息吞回肚子里,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小豆丁,看着她脸上无邪的笑容,又扭过头与战千澈对视一眼。
战千澈便是站起身交代她:“陪着孩子,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罢,他便起身带着慕言出了屋子。
走到了慕言住的房间,战千澈眸子已经布满血丝,他问慕言:“人找到了吗?”
“我们的人还在全力搜查,不过那山崖太深,即便找到了,也不可能还活着。主子,白芍出事,小豆丁往后该怎么办?”慕言也同样担心着小豆丁,她才与自己亲娘相认不久娘亲便死了,这让她小小年纪如何承受?
听他问起,战千澈却是下意识的强调:“不能让孩子知道,你再多派些人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对了,言渊的尸体找到了吗?”
“还没。当时言渊想要逃跑,白芍只能将他引到山崖边,本想等着朝廷的追兵赶到,却没想到逃亡路上白芍的面具脱落,被言渊发现了,白芍只能选择与言渊鱼死网破,一同坠下了山崖。”
慕言答着话,双拳紧握,心中也十分恼火,于他而言,白芍亦是多年好友,他不愿接受她就这样死了的事实。
战千澈听完他的叙述,也不禁咬牙切齿,又朝他吩咐:“朝廷的人既然这般无能,那便不用再利用他们了,吩咐下去,让我们的人亲自动手,料理了言家!”
“是!”慕言应下话,便快步离开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