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的给老子滚!”
韩斌颇不耐烦,他怎么可能稀罕一只破鞋?尤其是被凌琛玩过的。
但是,宋依依不一样啊,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喝酒撂倒他,完全不上套,倔的不服输……
韩斌为这件事情足足困扰了一周的时间,茶不思饭不想,最后还是有了一个结果。
……
睡到半夜,宋依依嗓子火辣辣的难受,床头柜的开水被她喝光了,她没有开灯,因为和花枝睡一起的,小姑娘非缠着她不肯休,两个人便聊了会儿。
黑灯瞎火的摸出房间,走廊里灯光隐隐绰绰,别墅的规格比较大,她有些记不清,凭着记忆摸到了厨房,咕隆咕隆喝了一大杯水,上楼的时候上下眼皮子几乎快要耷拉在一起了。
帝景苑的房间布局除了凌西的儿童房,其他主卧室基本差不多,宋依依大致的数了数,心里有了概念,打开房门,看见床铺微微凸起的身体,应该是花枝所以没走错,一骨碌倒入了大床的另一边,拽了一把被单,沉沉的入眠。
前半夜的时候宋依依没睡着,现在后半夜就算是鬼压床,她也起不来。
凌琛习惯浅眠。
有人一开启房门,他便清醒了。
昏暗中,一道纤细的影子逆光进入,看起来是个女人。
凌琛嘴角微微勾起,别墅里总共才几个女佣,他难得回来住,着急爬床的,会是谁呢?
床边凹陷,一阵沐浴后的幽香冲入了鼻息之中,不算太难闻。
他眉峰在黑暗中皱起,因为陌生的气息侵占了他的领地,这一点让他极不舒服,却有一种熟悉感扑面而来。
前一刻他在盘算着该如何惩罚爬床者,后一秒,一只腿大咧咧的横在了他的腰间,隐忍已经到达了极限,隐约可觉女人身材的曲线,凹凸柔软……排除五大三粗的花枝,不作他想。
难道是她!
凌琛眼中晃动着一道诡异的光线。
宋依依睡得迷迷糊糊,掌下的肌肉感觉太过真实,分明是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怎么可能是花枝?
她下意识地逃离,那两条手臂就像铁箍一样紧紧地吸住她,“放开我!”她急得身上温度骤然拔高,血液沸腾。
因为她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此刻的情况对她太不利了。
突然,听到一记熟悉冰冷的男音轻蔑的说:“宋依依,你都主动爬到我床上了,还装纯,有意思吗?”
是凌琛!
宋依依绷着的神经蓦地断了,愤怒又激动的质问:“你为什么在这里?凌琛,想不到你卑鄙至此!”
她不但本末倒置,嘴里的分贝完全不受控制,是想把别墅里的其他人都吵醒吗?情急之下,他一个翻身的动作,将她乱窜的肢体压制住,霸道浓重的呼吸喷洒而下,酝着勃勃而发之势。
紧接着,大掌按住了她温热大开的嘴巴,那急促的呼吸在掌心内圈圈的打转,凌琛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燥闷感。
他俯身,低低的警告:“宋依依你搞清楚情况,这里究竟是谁的房间?”
黑暗中,四目相对。
如此暧/昧的姿态,耳边的低喃,让宋依依倍感羞辱,但也同时明白一个事实,也许,她走错了房间。
记忆脩然乍现在凌琛的脑海中,几年前,他和宋依依,就是在这张床上蚀骨缠/绵,彻夜纠/缠。
宋依依自知理亏,放弃了激烈的挣扎,变得顺从起来,但身体依然僵硬,她实在是太长时间没有跟异性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唯一的一次记忆还不怎么愉快,痛到她生无可恋。
凌琛松开手时,宋依依调整了呼吸,尽量心平气和的道:“这次是我误会你,走错房间了,麻烦凌先生高抬贵脚……”
“宋依依,你觉得天底下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吗?”
上一次在夏微别墅里,他就对她起了欲念……当然是因为太久没有女人了,所以无从对比,可宋依依口口声声的撩拨完他就走,摆明了寻他的开心,简直是做梦!
“那你想怎么样?”
宋依依心头浮动不好的预感,静得连对方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更惶谈他散发出的幽暗又危险的眸光。
旖旎在深夜的卧室中,寸寸升级。
她嘴里略显嘲讽:“你口口声声不屑于我,现在难道打算饥不择食吗?”
凌琛似笑非笑的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无非是解决生/理需要。而且,宋依依,你敢不敢发誓,当真对我没有一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