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倏地将手插进了从乔晋礼身上扒下来的白大褂口袋里,声线冷得瘆人,“冷如初,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说出来让我也乐一乐!”

看着他揶揄的表情,冷如初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

她怎么会不知道此刻他内心有多痛苦?

可他偏偏不像平时那般暴怒,越是这样平静越是让她不安。

她挣脱冷萧的束缚,走到他面前,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

他却像是避瘟疫一般,避开,眼底的嫌厌一闪而过。

冷如初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中,眼眶干涩泛酸。

“听苏澈说,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大脑是清醒的?”

她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秦御皱起眉头。

所以,这女人的意思是,他既然都知道了,还跑来自取其辱做什么?

再好的忍耐力,也让他憋不住的要发火!

胸口闷得快要发疯,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火此刻像是燎原之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秦御狠狠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露出古铜色的肌肤,上面似乎隐隐挂着两滴汗水。

冷如初的心口没来由的一颤,耳廓微微泛红。

她低着头,不敢再看他,“秦御,我只是希望你好好活着”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秦御只看到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看她委屈的表情,反倒好像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我不该清醒?还是活该被你和苏澈耍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