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微莳?怎么了?”他被她晃醒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入目便是沐微莳那一副紧张的神色,他不由感到心里一紧。
“没事,你刚刚好像梦魇了,对了,我把蜂蜜水冲好了,你快趁热喝了吧,凉了效果就没那么好了。”她说完就将手中拿着的杯子递到了他的唇边。
秦伺看着她递过来的杯子,便伸手撑在被单上慢慢坐起,他靠在床头的靠背上,伸出另一只手拿起杯子,将蜂蜜水一饮而尽。
沐微莳见他喝完便赶紧将杯子接过,她对他笑道:“行啦,你快睡吧。”
秦伺见她说完就打算离开卧室,便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你,睡哪儿?”他看着这不怎么大的卧室就猜想这个屋子怕是没有其他的房间可以让她睡了。
“我睡沙发呀,你快睡吧,用不着担心我。”她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着实让秦伺心里感到心堵。
“我睡沙发吧,你一个女孩子,在怎么也不能让你睡沙发。”他说完便试图从床上下来,但才刚起身就被她给按了回去。
“你就安心睡吧,你这醉醺醺的要是在让你睡沙发,明天你头不得疼死啊?”她看电视剧里喝完酒后的人都会这样。
“那,那你睡我旁边吧?”秦伺不愿她去睡沙发。
沐微莳听后只觉无语,得,这小病娇今天是死活不让她睡沙发了。
“你是怕黑?”除了这个原因她是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嗯,怕。”秦伺被她这一问弄的有些怔愣,反应过来后便赶紧回答。
他心想,只要能留住她,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行吧,那我打地铺陪你?”她听到他的回答,也没了办法,便想出了这个法子。
“打地铺?”秦伺听后不由睁大了眼睛,看向沐微莳的眼神也很是震惊。
他的本意明明是想和她睡在一起,结果她居然说要打地铺,这怎能让他不震惊。
“微莳,我头好疼,你陪我睡好不好。”他从震惊中回神,而后开始装柔弱,企图让她心软。
“你丫就是想占我便宜吧!”她在心里呐喊,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小病娇哪里是怕黑,明摆着就是想吃她豆腐。
“头疼的话,我在帮你冲一杯蜂蜜水吧,应该是因为你喝了太多酒,一杯蜂蜜水剂量不够。”她假装听不懂他说的话,赶忙岔开话题说道。
秦伺见她说完就跟脚底抹油似的跑出了卧室,眉心不由感到一阵抽疼。
白团!现在我要怎么办!
宿主,白团建议你顺势而为。
它可还记得那位大人让它走时对它的嘱咐。
你在逗我?不行,我现在做不到。
她真的怕自己下意识的过激行为,到时候别说下降恨意值了,她只怕会被小病娇直接当场掐断脖子。
宿主,过了今晚,你就只有6天的时间了。
知道了!
她还真是差点忘了这一茬。
“没事,我可以的,不就是睡一张床上,就当他是个萝卜就好。”她拿着冲泡好的蜂蜜水从厨房走进卧室的路上在心里不停给自己催眠。
“阿伺,快喝吧。”她扯出一丝笑看着坐在床上的秦伺说道。
沐微莳脸上的笑容此时看着很是怪异,但她感觉不到。她现在心里就是抱着去战场赴死的态度一般。
“今晚要是能安度过,我明天都不用去向白织讨教恋爱经验了,要是没有成功,这间出租房就是我的坟墓了。”她心里悲壮的想着。
“微莳,我不勉强你,你要实在不想就算了吧。”他见她脸上笑容僵硬,也不好强制要求她。
看来,他还是得慢慢来,急不得。秦伺在心里如是想着。
沐微莳听见他说的话心下不由松了一口气,就连笑容也跟着自然好看许多,“哈,我也没有不愿意,就是觉得你喝醉了需要好的睡眠,我晚上睡觉喜欢乱踢怕打扰你,所以,我还是打地铺比较好。”她找了个借口对着他解释道。
“嗯。”秦伺没有戳穿她的那点小心思,而是将喝完的空杯放在了床头柜上,转身背对着她就躺了下去没在说话。
沐微莳见他躺下,以为他这是要睡了,在告诉她不让她打扰,于是也就没有在说话。
她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杯子拿起,去厨房冲洗干净后就再次回到卧室将被子铺好,躺了上去。
沐微莳心大,没多久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她的睡眠质量向来很好,不是太吵闹的声音一般都吵不醒她,这也是她为什么会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的原因。
秦伺因为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加上连着喝了两杯蜂蜜水,现在倒是没了困意,他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知道她肯定是已经睡着了。
于是他轻手轻脚的从床上坐起,看着床边的沐微莳。而他的眼神也不自觉柔和起来,眼中的宠溺让人只觉在下一刻就会溺毙其中。
他慢慢起身又随即蹲下,他盯着沐微莳的脸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微莳,快了,等明天那两项游戏被顺利卖出,我就可以拥有一大笔钱了,到时我就可以不用在忍着这份感情了。”
“到了那时,你会接受我的,对吗?”他想到以后她就只会属于他一人了,不由露出笑容。
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再次轻声低喃道:“朋友?微莳,你知道吗?我从来都不想和你做朋友,因为朋友无法永远拥有彼此,只有夫妻才可以。”
他爱怜的不停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不断述说着心里的话。
他只觉抚摸她的脸颊还不够,因为无法解去他心中升起的那股欲火,于是他缓缓躺下,伸手将她轻轻抱进怀中,可就算这样他却仍是感到不满足。
他借着窗外路灯的一丝亮光视线渐渐落在了她的嘴唇上。随后他抬手抚上,直到将她的唇磨的通红这才罢休。
“唔。”沐微莳想转身,却被他紧紧抱着一时感到难受不由轻呢出声。
秦伺听见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慌张,反而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乖。”
他说完又抬手抚上她的头发,手指一圈圈缠绕着他的发丝。
“微莳,怎么办,我真的快忍不了了。”他感觉心里那股欲火已经快将他焚烧殆尽了。
秦伺说完就强行逼迫自己闭上了眼睛,跟着一起慢慢进入了睡眠,他发现,自从和她相遇后,他就很少失眠了。
白团在她的意识中看的清清楚楚,只觉羞的很,如果可以它也想睡着,可是现在它在也不能和以前一样了。
它以后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不间断的连轴转,试问有哪个系统比它还惨,它简直是快被那位大人压榨干了。
想起那位大人,它就想吐血,完完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