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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应天门那修士提剑而来,淬体九段的修为爆发,白彻淡淡一笑,取出腰间的木质盾牌,一把将其拍飞,那应天门的修士趴在地面,不知死活。
“正是感受不到,才要小心谨慎”宋广刚要说出口的话被这一瞬间生生憋了回去。
白彻那动作简单明了、速度极快,从取出木质盾牌再拍出,一气呵成,饶是宋广、婵静等人都未能看清,清儿则对此已经习惯,甚至说早已经麻木了。
“炼骨修士?”宋广眉头一皱。
白彻没有回答,只是负手而立,淡淡地笑着,颇有一种,我只需略微出手,就已经是你们所追赶的极限了,那年我负手而立,不知道什么叫做对手之感。
见到白彻的神情,应天门众人大怒,十数人纷纷想要冲上前去,将其乱剑砍死,但宋广眼中的凝重更深了,他大喊道:“住手!你们想快点找死我不拦着你们。”
应天门众人这才压抑住不甘停下。
“阁下实力强劲,但这并非是你骄傲的资本,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你不离去”
“你怎么这么啰嗦?”白彻打断了宋广的话,道:“我已经解释过了,受人之托,做人要有底线,要讲信用,要不你们离去?”
“阁下执意与我应天门为敌?”宋广眼神中的杀机越发浓重。
“我不想啊。”白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就是宋广对吧。我最近得到一封信,可能宋兄你会感兴趣。”
宋广包括应天门众人、婵静等人皆死一愣,眼前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是应该交手了吗?怎么扯到信上去了?
“什么信?”宋广面露疑色。
“你看看就知道了。”白彻笑着将信举起,旋即又问道:“要不我帮你读?”
“不必。”宋广眉头紧锁,眼皮跳得厉害,好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大师兄,当心有诈,这小子没安好心。”应天门中有人劝道。
宋广接到信后,眼皮跳得更厉害了,他好奇这信封怎么这样眼熟?
白彻则嘴角露出了笑意,他原计划就是先吃瓜,然后动手,这样还能顺便恶心对手,扰乱对手心绪,因为双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即便此刻应天门退去,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有许多弟子死在了他的手中,届时,他们再杀来时,自己就是处于被动之中了。
最为关键的是,是为出青铜山后考虑,他可不想一出青铜山就被应天门的中境修士击杀,毕竟应天门带队的是一个中境的修士。
果不出白彻所料,见到信后,宋广瞬间大怒,眼中的杀气弥漫,气息暴涨,一股炼骨初期的气息自体内散发,既然信在白彻手中,他自然已经意识到他的那位师弟已经遇害,他持剑冲向白彻,“你杀我师弟,我要你族陪葬!”
应天门、望月门众人又是一愣,都不知为何方才在看信的宋广似突然发疯了一般杀向白彻,只有清儿明白,她掩嘴轻笑道:“这样损人的方法都能想到,登徒子,不愧是你”
白彻见宋广怒气冲天地杀来,自语道:“果然是炼骨初期。看我再刺激刺激,使其气息紊乱。”
他先是传音让婵静几人掠阵,防止应天门其余人偷袭。
然后,白彻一边贴上神行符暴退,一边大喊:“宋兄,你怎么回事?不就是看了封信,至于吗?大伙儿评评理啊”
说着,白彻将信的内容默背下来:“许师弟,今夜解衣欲睡,然月色入户,无心睡眠,蓦然想起你来,可否与我度过这漫漫长夜爱你的宋广”
应天门众人、望月门众女皆是一愣,随即面面相觑,然后一阵哗然白彻刚才的话信息量实在太大。
“你在胡说什么?”应天门修士大声质问道。
“嘿,有没有胡说你们自己问问宋兄呗。”白彻嬉皮笑脸地开口。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我要让你尝遍世间极刑”宋广的气息更乱了,但其修为已攀升至炼骨初期巅峰。
“果然有所隐藏。”这时,白彻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凝重,他一改嬉皮笑脸的模样,开始认真起来,“好,就让我试试你炼骨初期巅峰的实力。”
说着,淬体七段的修为轰然爆发。
“他才淬体七段?”婵静几人诧异。
“哼,区区七段竟敢如此激怒大大师兄?”应天门修士纷纷怒道。
清儿眼中也有一丝担忧,虽然她知道白彻实力不俗,但跨境界战斗终究是太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