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人巴不得他不来。
母亲细细问了宋清晦这两日的事,她一一说了,除了那个奇怪的毒誓,她将季翻雪照顾她的事情尽数告知,父母兄长三人均面露古怪。
“这个狗阉人在打什么主意?”宋含章百思不得其解。
永安公主因儿子的口无遮拦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又心情复杂地问宋清晦,“他可曾欺负了你?”
宋清晦摇头,心想不仅没欺负,还在外人面前替她出头,她的起居饮食一概包揽,甚至比阿愿还真伺候的还要周到。
除了他是个太监外,其他方面还真挑不出毛病来。
“季翻雪此人心机深沉,狡诈狠毒,晦儿还是要多多提防。”宋谦嘱咐道。
宋谦与此人打过几次交道,并不觉得他如女儿口中所说的那般。如果宋清晦说的是真的,那季翻雪就是在演戏。
他在图什么?图宋家的权势吗?
以他的身份,娶了宋清晦,分明是彻底放弃了宋家在朝堂的势力。
宋清晦将这两个词在脑海里滚了一遍,竟找不出能与季翻雪对应上的点。
心机深沉?似乎是比别人想的要多一些,宋清晦的喜好、习惯,他仿佛早就知悉。
狡诈狠毒?暂时还没看出来。
但宋清晦知道家人是在关心她,不愿让他们烦忧,听话地点点头,“阿晦知道了。”
“有什么事只管和娘亲说,”永安公主拍拍她的手,“有娘亲在,没有人敢欺负我们阿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