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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湘王寒富德搓着手笑得淫邪:“十二叔我听人说,大侄子你喜欢男的?!——”
寒隐初斜了他一眼,没有承认更没有否认:“我是喜欢一个人,但只是恰好因为他是个男子而已;我也不喜欢其他男子,你怎么就说我是‘断袖’了呢?”
寒富德摇着头,不置可否:“还想诡辩呢!我告诉你,大侄子啊,十二叔的这双眼睛,可是将你看得十分透彻呢!——”
“切~”寒隐初从鼻孔中冷哼了一声,“我这次来湖广,我母后、你大嫂,还特定叮嘱我来看看你:看你是否还是‘花心’得很,还守着那两个‘高矮胖瘦’的农家女‘花花草草’呢~
她让你收收心,赶紧找个千金小姐娶了,也算是真正成家立业了……”
“唉唉唉,大侄子你怎么说话呢?什么‘高矮胖瘦’,你倒好,一次性形容两个人?而且人家不叫‘花花草草’,一个叫‘花花’,一个叫‘柳柳’……”
寒隐初无谓地耸耸肩:“和我说的有任何区别吗?”
忽然湘王寒富德兴冲冲地抓住寒隐初的手:“正好我老爹、你皇爷爷也去了,他活着的时候我是万万不敢说我想同时请封花花和柳柳当正妃的……现在你荣登大宝了,帮帮十二叔呗!——”
湘王黑如焦炭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了可以解读为“楚楚可怜”的神情。
寒隐初:“……”
寒隐初一把抽出自己被桎梏住的手,惊魂未定地说:“寒富德,有事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不是我不想允,而是哪有同时两个人当正妃的?你给她们俩请封侧妃不行吗?无所谓都是平起平坐的……”
湘王寒富德支起食指摇晃着,郑重其事地说:“我既然都把她们二人视为妻子,说不上更喜欢哪个,自然要拿出成为妻子最十足的‘诚意’啊,如果不能同时成为王妃,倒不如就维持现状好了……”
“呵~”寒隐初冷嘲了一声:“你这说话倒真有趣,说不上更喜欢哪一个?那也就是没有最喜欢的咯?!——”
“大侄子你怎么回事?你不是从洞庭湖过来的嘛,竟不知‘娥皇女英’的传说?我知晓我比不上帝舜,但我也不在乎别人说我享尽‘齐人之福’,我们三个自己过得幸福就行了……”
一时之间,湘王寒富德又宛如成了少女,做出一幅“捧心”的模样来。
这么多年了,寒隐初当然知晓那“花花和柳柳”的存在,她们也说不上是顶级的容貌和才情,但农家女出身的她们倒越发淳朴、善良与宽厚。
不过自己和母后一直纳闷的点在于——人没有最爱只有更爱,湘王如何就选不出一个来当王妃呢?怪哉怪哉……
听完寒隐初的一番话,寒富德还不服呢!梗着脖子就和寒隐初你来我往:“你娘和你爹的故事,是不是证明了爱应该是没有门第界限的?!”
“对啊……”寒隐初虽然说不出来问题出在哪,但总感觉哪里有一丝隐隐的不对劲。
“那你本人现在的故事,是不是又证明了爱应该是没有性别界限的呢?!”
“说得好像有一丝道理……”
“那你皇奶奶、我大妈,比你皇爷爷大出八岁,是不是又证明了爱应该是没有年岁界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