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关公公,接下来的事情我不能再听了啊!这可是大人物的秘辛啊……”小太监跑下了楼,冲着栏杆处的关与君大喊。
跑得越远些,叫喊的声音越大,没一会关与君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行吧,希望他不要出去乱说……
卢小月扶额:“小关公公,我们言归正传。那个,你刚才说的这个‘月事带’,您觉得有用吗?
关与君:“它不是有用没有用的问题。它真的是那种、那种不可或缺的那种……市场没人卖,女人难以启齿,本身还不干净,很鸡肋。可是却一直没有它更好的改进或替代……
喂,卢小月,你往后退什么?!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啦!——”
卢小月止住了后退的步伐:“小关公公,我读书这么多年,也算是‘胸有丘壑’,学会波澜不惊了;除非是真的震惊到我了。
可是您的所思所想,就连我这个大雍第一位女进士,以及第一位女知县,都觉得‘山崩地裂’……”
“就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可以信付之人,才只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你啊!我不仅要‘所思所想’,还要‘所作所为’呢……”
听到关与君这番剖心之言,卢小月没有忍住上前,变成她的手搭在了关与君的身上:“小关公公真的觉得我是个可以信付之人?——”
卢小月这才发现,在她眼中足智多谋的小关公公,身量比她还要瘦小,衣服下的身体,一副未长成的少年模样……
“这是自然,我关与君从不做损人不利己或者是损人利己的事,我只想造福天下苍生!小月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
自己怎么那么像个搞传销的?关与君搔着头,有点后悔这番措辞。但谁知卢小月却跟陷入了传销一般的狂热:
“小关公公,您说!有用得着我卢小月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完,卢小月揭开那个食盒,发现其中没有酒水,便端起那盅“白龙臛”,给自己和关与君各倒了一小碗:“来,小关公公,此处无酒,我们便以鲫鱼汤代酒,满饮此碗!——”
关与君接过后,“干!——”
喝完之后,卢小月拉着关与君坐在木质台阶上,远离栏杆那处的风口:
“小关公公,我想过了,我自己也用‘月事带’,所以很有发言权:
女子月事的时候人不仅脆弱,也极容易邪气入体从而生病,所以对月事带的清洁很有必要;我用完月事带后,务必要用石灰水漂洗,并热水烫过,在外头曝晒过才收起来再用才行……”
关与君点点头,这也是问题所在。很多女子都对月事带遮遮掩掩从不示人,不彻底清洁如何能行?——
小月的这几种清洁法子很是管用,可以推广……
“可是月事带外层的布倒是次要的,主要是内里的材料,才是造成生病的根源,用草木灰什么的根本行不通……”
“是啊!用宣纸等纸张是不错,可是一张宣纸如果从‘投料’开始算起,要历经碓皮、切皮、踏料、袋料、捞纸、晒纸等诸多程序,就算不漂白,也需耗时一年有余;
况且宣纸造价不低,穷人又如何使得起这种‘一次性’的奢侈用品呢?——”
而且不管是造纸还是造姨妈巾,都涉及到一个原材料——木浆;现代卫生巾所用的绒毛浆,便是产自针叶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