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虎父无犬子’吧!”关与君似乎是作势要气死关穆:
“不过阿爸您有一件事说的不对,咱关家的不幸从您和齐王有了首尾的时候就开始了,和我关与君无关;还得是我力挽狂澜,才保了除您三位之外关家所有人的一条性命。
金銮殿上我救了您一回,算是成了咱们的父子缘分;而您现在不管不顾又要作死,就休怪我斩断咱们之间的父子情分了!
若是您还是不忿,那没法子了,只有等来生,下辈子我来当爹,您和哥哥们也告发我一回!——”
我,关与君,大气层。预判了你的预判。
关穆都还没来得及“你、你、你、你”一番,就直接厥了过去,关老大和关老二“爹”个不停,不住的掐人中、摁心口。
“吵死了,都拖下去!——”寒隐初走到了门边看着外面的风景,背着手发号施令。
说时迟那时快,其中一个刺客挣脱了脚上的绳子,直接朝着寒隐初扑去——
“狗皇帝!纳命来!——”
寒隐初甚至都没有转头,只是耳朵略微动了动,足尖轻点,身体猛地向一侧折去,躲避开了踢向他后心力逾千斤的一脚——
他像是在空中猛然腾转的鹞鹰,动作优美有力却又不会让人联想到歌喉婉转、在春柳中摇曳的云雀;
即使麻雀躲于其身后,想要不怕死的啄一啄它的鹰羽,最后也注定只会落得个死于风中的下场。
哇!核心好强!若非时机不对,关与君都想鼓掌助兴——
寒隐初躲避开暗算的刹那,长腿高抬作势踢下——
但是也许是那刺客命好,因为被绑着身形不稳,恰好躲避开了寒隐初的雷霆一击。
但也受寒隐初的腿风所震,那刺客冲到前面的庭院里踉跄了许多步,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倒在地。
“快把他围起来!——”锦衣卫慌忙地发号施令,生怕因为他们护卫的不谨慎再出丝毫差池。
“慢!”
寒·武林高手·隐·逼王·初挡住了侍卫,颇有兴味地指着地上的人:“起来,和朕真刀实枪的来一场——”
地上的刺客龇牙咧嘴:“你以为我不想吗?!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你摔了个屁股墩,应该屁股疼不是肚子疼,笨蛋别装了~”正观战的关与君不知又从哪冒了出来,插了句嘴。
寒隐初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地上坐在的刺客满脸潮红:“你放屁!谁装了?!你们京城吃的太古怪,我、我……”
在场所有人不由得神色都古怪起来:难道还要等他出恭完才继续决斗吗?……可是方才是皇上说的要继续的啊!金口玉言的……
寒隐初闭上了眼睛:今天是母后的生日,她高兴是应该的;可是不能……至少不应该……让他这个当儿子的倒霉吧!?
这是怎么说的呢?……
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黄宝环望四周时,发现关与君和侍卫们都在给自己使着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