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都是你单方面的怀疑,你没有半点证据。”
袁池的声音温暖如春风,却如冬天日的寒风,瞬间让沈知意清醒。
“我知道,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沈知意这么一想,又皱起了眉:“严靳那边……”
严靳的耐心用尽,他想查,沈知意根本就拦不了。
“让他去查。”
袁池眉目含笑,看着清润,眼底却一片漆黑:“他在明面上查,你就暗中查。”
“鹿宁那伙人不是更容易露出马脚?”
袁池话音一转,变得严肃又深沉:“而且这件事涉及到严靳母亲,严靳一遇到杜阿姨的事情有时候会变的很理智。”
“就算你把陶玉静为鹿宁掩盖消息的事情,告诉严靳,他也不一定会信。”
严靳的心里说不定会更相信,母亲曾经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觉得我们需要和严靳说一下?”
沈知意微挑着眉,觉得没有必要:“就算我们不说,严靳自己会查到。”
不管严靳还对陶玉静有没有恻隐之心,他自己查到的东西,他不信也得信。
“如果这是严家的家事……”
“严家的事?”
沈知意不悦的瞪着袁池,话语中带着寒气:“安安因为鹿宁险些残疾,那段时间,安安受了这么多苦,就因为是严家的家事,所以我们不能插手?”
袁池抬头,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不然呢?”
“宋瓷安不是严靳的未婚妻?”
他一句反问,让沈知意哑口无言。
难道就仅仅是严家的家事,就让他们内部解决?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沈知意沉默许久,将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满,许久没有说话。
“给你几天的时间和新人交接一下,你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