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闻言轻蔑地笑了。
“她怎么样,不用我们说,严总应该清楚吧。别和我们说你对安安做的那些事情现在选择性失意了。”
在她看来,带给宋瓷安那么多伤害的,一是那个心狠手辣的部落首领。
还有一个就是面前的严靳。
如果他忘记了,自己不介意重头到尾说一遍。
严靳听到这里,选择了沉默。
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忘记了,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
所有记忆碎片一下子全部涌入脑海里,
就像放电影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片段在眼前闪过,加上昏迷期间,他也做了很长的梦。
一觉醒来他脑袋昏昏沉沉,已经分辨不清现实和梦境。
“看样子是不记得了,那我来说说,你是怎么羞辱安安,怎么让她的腿差点废掉。”
沈知意已经准备好如何用言语讨伐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
“我知道。”
严靳呆滞地坐着,没有任何情绪,原来那个不是噩梦。
是真实存在,一想到宋瓷安在梦里受到的伤害,都是自己直接或者间接造成,心脏忍不住抽搐起来。
袁池没有插话,他明白沈知意此时是有带着点情绪在身上。
所以保持沉默才是正确的选择。
沈知意觉得此时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丢出一句话。
“没有其他事情,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严总休息。”
说完,她先走出了病房,屋内就只剩下袁池和严靳两人。
袁池略带幸灾乐祸语气传来。
“想不到我也能看到你被说得哑口无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