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天娇危葳蕤心中暗暗叫苦,刚才一掌情急之下用尽力,却被轻描淡写接下,眼前这轻佻男子实是她自出道以来遇上最难缠的对手,压抑心中不安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男子彷佛看穿她的心似的笑道:“小妞害怕了?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登徒子风流客。”
冷艳天娇危葳蕤一听心里凉了半截,难道你就是恶坨魔琚锷的弟子。
这厮不是死了吗?死而复生了,今天怎么会找上自己?危葳蕤强自镇定道:“谁怕了!我只是不想杀一个无名之辈。”说完手中剑芒大盛,家传剑法最强一式力出击。
风流客在剑光缝隙中左闪右避,笑嘻嘻道:“去骗小孩子还可以,要杀我还不够看。嗯,五四三二一。五招了啊!”
冷艳天娇危葳蕤心里奇怪他为什么只守不攻,嘴里还念念有词,忽然一阵酸麻从左手掌心漫延到身,“毒!”心里闪过这念头,手中剑再也握不住,身子一软仰天便倒。
风流客伸手扶着冷艳天娇危葳蕤纤细腰身,慢慢将她放在地上,夸张的道:“娘子小心,女孩子家不适合玩刀弄剑的,有空弹弹琴,吹吹萧不是满好的吗?”说着自己忍不住淫笑起来。
虽然身无力但神智未失,恶狠狠地道:“你到底想怎样?”
她心里抱着一线希望。风流客摇了摇头道:“我只是个花花公子,现在有一个绝色美女任我摆布,你说我想怎样…?”右手轻轻抚摸方霞云因为极度惊恐而颤抖的美丽脸庞,顺势托起危葳蕤尖削的下巴细细审视她娇艳的如玉面容,咏叹道:“真是个美人儿,不负名叫美艳娇女。”
从小娇生惯养,唯一曾碰过她脸的男人就是她父亲,但是现在受到陌生男子的轻薄却无力反抗,心中一阵气苦,两行清泪沿面流下,嘴里却倔强的不发一语。
风流客看怜惜地道:“别哭,别哭,我虽然采花但是我从不辣手摧花,等我玩够了就会解了你的毒,反正你也没机会逃了,不如放下矜持好好享受吧。”
冷艳天娇一听急怒攻心,不顾地破口骂道:“放你的屁!有种就杀了我!”曾不凡淫邪地笑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呢?这么难得的好货色至少要玩上个把月再说。”
风流客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冷艳天骄绝美的面容,曲线平滑的粉颈,黑亮如丝缎般的长发,白玉雕琢似的身材,双手熟练的就要除去她衣裙。
冷艳天娇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恨恨地别过头去,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流个不停。正当此人准备宽衣解带时,不远处的树后阴影传出话声:“交出解药,然后……滚!”语音生硬但语气坚定。
心里大吃一惊,来人竟可悄悄掩近到如此距离而自己浑然不觉,回头望向发出声音处,惊疑不定地道:“谁敢坏我的事!?”
来人藏身阴影之内风流客运尽目力也只看到一个模糊人影,如此毫不客气的话,加上无声无息欺近自己身边的轻功,看来不是一般人,还是先自报名号探探虚实。
冷艳天娇听到有人来而且似乎并不是此贼的同伴,急忙高声求援:“救我!”声音嘎然而止,风流客脚尖在她身上穴道轻轻一点,危葳蕤幽幽昏了过去。
那人声音又道:“这就是……点穴?”声中充满好奇。风流客一听脸上微微一笑,来人连点穴这等功夫都如此大惊小怪,应该不足为惧,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小瓶子道:“解药在此,有本事来拿啊?”先前以为他轻功高绝也许只是恰巧他早已躲在那里罢了,说话再不客气:“给我滚出来!”脚尖挑起碎石子踢向阴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