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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陈廷从外面走了进来,温瑾时把目光投向他,只看到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刺客交代了吗?”温瑾时问。
陈廷再次摇头:“背后的人藏的很深,刺客昨晚在牢里……”说到这个陈廷沉默了一瞬,“被人毒死了。”
听到这话,温瑾时也没有一丝意外,能悄无声息的把手伸进皇宫的地牢,身份肯定不一般,手段自然也会高明不少。
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估计燕璃她们也是误打误撞,撞上了那些人,从而引来祸端。
“对了。”陈廷突然想到什么,又抬起头:“听线人来报,传国玉玺出现在青州,但具体在谁手里,不得而知。”
传国玉玺虽然是权利的最高象征,但同时也是万恶之源,谁得到了,不到时期,没人敢承认。
“太子已经派人前往青州,我们也得抓紧时间了,否则玉玺落入他人之手。”陈廷担忧。
温瑾时却沉默了,他抬眸看向帐外,看着风吹动的树梢,吹落的万绿一片黄,吹落的娇艳之色。
以前他想得到这传国玉玺,想得到权利,做他能做的、想做的,可是现在,他好像失去了得到权利的信念,开始怀疑自己到底为什么渴望得到权利。
陈廷看得出他的犹豫,他没有催促温瑾时,也没有质问,而是缓缓谈之:“世上总有野心勃勃、利益熏心之人,他们终其一生只想满足自己的私欲,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牺牲任何一个人。
你或许也有自己的目的,但你从不会,因为想得到某一种东西,而去牺牲某一个人。
你要走的这条路,很远,很艰难,甚至没人会理解你,但,只要你觉得这一切做的都值得,那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有意义。”
陈廷说完后,伸手拍了拍温瑾时的肩膀,然后收回手转身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