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没了声音,不知该如何辩驳,这时江云飞开口说:“我可以证明她的衣服被人剪坏了。”
江云飞和忠勇伯一样刚正不阿,他若是亲眼看到李湘灵剪花容的衣服一定会出面阻止。
李湘灵并不害怕,盯着江云飞问:“江大哥可看到是谁剪烂她的衣服的?江大哥身为男子,理应在外院休息,好端端的怎么会碰上一个衣衫不整的婢子?”
最后一句话满满的都是恶意。
谁都知道江云骓生性正直,他不会在吊唁齐王的时候与婢子私幽,那就只能是这婢子居心不轨、蓄意为之。
江云飞也听出李湘灵的弦外之音,但他确实没有亲眼看到事情经过,无法反驳。
气氛正冷凝,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事情发生在齐王府,既要寻找人证,太子妃为何不先将府里的下人召集起来问话?”
话音落下,齐王府萧茗悠在丫鬟的掺扶下步入厅里。
她刚刚苏醒,脸色还有些苍白,眼睑因睡眠不足泛着青黑,有种弱柳扶风的病态美。
太子妃与萧茗悠年岁相差无几,却差着辈分,起身迎了两步扶住萧茗悠:“听说皇婶伤心过度晕倒了,这点小事就不必惊动皇嫂了。”
萧茗悠咳了咳,轻声说:“王爷最是仁慈,若是让他知道我把家里操持成这样,定是要怪罪我的。”
萧茗悠搬出刚死的齐王,太子妃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下。
萧茗悠的目光自花容身上掠过,落在李湘灵身上:“我已知道事情缘由,二小姐可要与我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