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又一次坐上马车在驰道,准备前往青湖山,这次是请期,庄询家里没有祖庙,没有专门的祭祀供奉,那就只能再来青湖山找道士了。
与美人亲昵,不会歪腻,细腻的肌肤,永远不厌,靠在大腿上,听她轻轻哼唱。
“涂涩无人行,冒寒往相觅。若不信侬时,但看雪上迹。
寒鸟依高树,枯林鸣悲风。为欢憔悴尽,那得好颜容。
夜半冒霜来,见我辄怨唱。怀冰暗中倚,已寒不蒙亮。
蹑履步荒林,萧索悲人情。一唱泰始乐,沽草衔花生。
……”
“怎么唱的如此悲情,娘子可是怨我。”庄询越听越不对劲,直立起来,捧起司琴宓的手。
“当然怨了,你夜夜作弄,弄得人浑身骨软,白日你倒好,悠然酣睡,妾要为你娶妻,忙前碌后伱说妾怨不怨。”说着闺房密语,司琴宓板着脸。
就在庄询要羞愧之际,觉得自己是不是贪欢的有些过分的时候,司琴宓又展颜一笑。
“逗你的,是看天寒霜冻,想到了学到的歌谣,倒是坏了郎君你的心情了。”
“真的?”疑惑是不是司琴宓委屈求全了。
“当然,能被郎君怜爱,妾也欢喜,怎么会生出怨气。”司琴宓笑意更盛,庄询呆头呆脑的样子,映入眼睑。
“不过确实辛劳娘子了,今天其实娘子可以不用跟来的。”试图在司琴宓的娇容上找到疲倦。
“不跟来妾不放心,道士中鱼龙混杂,真假难辨,有高人也有浑水摸鱼之辈。”司琴宓找了一个理由说,实际上只是想多陪陪庄询罢了,上元观就算有骗子,又能骗庄询什么呢。
只不过她不好意思用这个理由,而且以庄询的性格,自己说了,他还会错以为对自己关心不够。
“让你费心了。”庄询叹息说,既有些享受这种宠溺优待,又觉得自己有些不堪大用,让司琴宓什么都不放心自己,接受自己躺平的事实,心安却不能理得。
“都说了你是君,不是臣,你只要用好人才便好,所以多娶几个妾一样的女子,这样也能让妾宽松些。”司琴宓轻笑,再次开始劝庄询纳妾。
“如果这样能给你减轻负担的话。”大概是被郦茹姒开了一个口,庄询也被软化了。
既然信任司琴宓,那么她说什么就听她的就好,自己的坚持或者真的让她苦累了,坚守好底线,明白自己最爱的,密不可分的是谁就好。
“郎君真是好君主,能接受谏言。”司琴宓夸奖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庄询听劝,她立马夸奖说。
“我既然是一个好君主,娘子可有什么奖励?”庄询不要脸的凑过去,引得美人娇羞嗔怪。
“你做好了君主,为什么要妾来奖励,你自己得了好处,又不是妾求你的。”香肩玉肘推推庄询,司琴宓没好气说。
“因为我想要呀,娘子,对不起,我应该克制一下自己的。”庄询磨蹭着司琴宓的鬓发,突然想到刚刚她的话,虽然是玩笑之语。
“你这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司琴宓摇摇头。
“这般奖励就好,你也欢喜的吧。”想到这几天自己也放肆了,大概是司琴宓也放纵他。
“你怎么样妾都欢喜,不过这也算是奖励吗?”司琴宓体味着庄询的亲昵,鼻息的气流,想着奖励又是什么羞人的姿势,没想到庄询竟然如此轻拿轻放。
在床榻上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和强势,现在能这样温顺乖巧,倒是让司琴宓感到了几分诧异。
“你说的对,我还是需要节制一些,娘子你白天处理事务,晚上要处理我,我应该体谅你,换我给你揉捏肩颈吧。”庄询体谅司琴宓说,对家人爱人,他珍惜爱护。
“别了,没轻没重,节制也好,也好,也要养护一下你的身子,之前妾也沉溺滋味,倒是妾有不是,郎君能最先醒悟,甚好,妾以后也会节制郎君你的。”
先分开白了庄询一眼,然后又贴近庄询,表达她对庄询的喜爱,最后想到他动作粗野,司琴宓拒绝说。
“啊,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庄询算是体会到了,自己刚刚似乎贤者状态了。
“又没有什么道妙之法,节制最为重要。”司琴宓看庄询的表情搂住他淡笑。
“我又后悔了,娘子……”贴着司琴宓的香腮,庄询嘟囔着,后悔自己说话不经脑子。
“真的?我家郎君的意志如此不坚定?”司琴宓笑眯眯的说,柳叶眼的妩媚,是庄询看不到的,因为在和美人贴贴,反而灯下黑了。
“啊,我……”被司琴宓拿捏了。
“我知道了,夫人,乏了靠着我睡吧。”庄询被拿捏了,还是关心司琴宓劳累。
“对妾而言,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搂住庄询的腰,司琴宓轻靠在庄询的肩头。
夫妻培养着细水长流的感情,心心印证,庄询一会儿想有没有什么道家法术,一会儿怜爱靠着自己的司琴,把高挑丰盈的美人儿拥入怀中。
第二天,形影不离的两人再次踏上青湖山,与前几日相差不大,就是天气更冷了,不过登山是发热的,反而不觉得有什么。
今天要去的地方乃是成国的国教上元观,这里承接了达官贵人们请期的工作。
庄询猜想大概率是没有真仙的,不然成王也不会苦苦追寻了。
上元观占据了青湖山最好的山头,庄询他们爬到半山,略做休息,呼啸的山风让他打了个寒颤,偏偏靠近风口的一处凉亭,一个人影站在亭中。
感觉人影有些熟悉,迎着冷风,庄询走上去
天妃姣颜,降世真仙,青布道袍显清丽,凤目显威严,纤素挂拂尘,莲足踏云鞋,窈窕腰若河边柳,袅娜娉婷天上人。
“姜夫人,你怎么会在此?”庄询惊讶出声,华贵美艳的姜夫人现在一身简朴道袍,是有几分清纯的味道。
“奴家乃玄女庙俗家弟子,这几日来山里修行。”姜夫人作了一个稽首,神色淡然。
“玄女庙?卜算婚事那个?”连起来了,连起来了,难怪和手绢上的青鸟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