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旻尝试着“解释”了一下“我知道你是一个文人,朝廷中你也能找到人脉,但是对张家未必有用!
我可以告诉你,文官虽然不怕张家,但张家也不怕文官!只能互相无可奈何而已!”
秦德威面无表情“那又如何?”
司旻用最大的耐心继续“解释”说“你们外地人是不是很难理解,张家是自成体系、外界很难干涉的势力?
而且是作风是横行不法、草芥人命的那种,只要皇上不点头,就没人真能动的了张家。”
秦德威面无表情“那又如何?”
司旻很想打人,秦德威这模样,简直就是浪费自己时间!可他在东厂是负责文档工作的,并不负责武力。
秦德威无话可说,你们这些土著哪里知晓历史车轮滚向何方?
按照历史趋势,那张延龄没多久就要倒大霉了,在刑部大牢被关十三年然后砍头!所以,用得着跟你们东厂合作?
再说了,力抗霍韬麦祥保护忠良家眷,那可都是自己的名声!若出尔反尔,自己在同道眼里,又成什么人了?
而且自己操纵霍韬案,也是为了解开冯恩案,哪能随便就放弃?
退一万步说,你毕云根本没有未来啊,跟你合作能有什么长远利益?
要是秦福啊黄锦啊这些未来前途远大的公公,提出合作的话,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游说又又失败了,东厂佥书司旻感到万分的忧伤和惆怅。
他在东厂没多高地位,不知为什么,难得这次被厂公直接指派出来办事。
本来看着毕公非常重视此事的样子,司旻觉得可能是自己机缘到了。
结果徐妙璇也好,秦德威也好,竟然都不答应合作!简直踏马的岂有此理啊!难道他们就这么不怕张家吗!
回到东厂,司旻不敢欺瞒,只能如实禀报。
毕云摩挲着光秃秃的下巴,疑惑的说“是现在的年轻人都太有个性了,还是东厂的招牌不亮了?”
司旻还能说什么,只能尽力甩锅了“这十年来,圣上对内臣近卫约束甚严,故而人心对东厂缺乏畏惧,办事难度大于从前数倍!”
毕云“啪”的拍案喝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再去谈谈!”
回宫内直房的路上,毕云心里就琢磨,如果那秦德威还是不答应合作,又该怎么办?然后又在夹道偶遇了秦福秦太监。
“毕爷!你前日说的事情如何了?”秦太监低声问道。
毕云很没面子的回答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拒绝了,待我再劝劝!”
这么有个性的吗?秦太监内心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过刚易折啊,为人太过于刚强的话,容易被催折啊。
按下这种担忧,秦太监试探道“你怎么敢有把握劝退张家?那张家跋扈三朝,向来谁的面子都不卖。”
“哈哈,这是我们东厂内部机密,老秦就不要多问了。”毕云打个哈哈说。
这可是毕云掌握的最核心的秘密,哪能轻易告诉别人?就算想结好秦福,那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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